一直当听众,偶尔季宴舟会回应几句,但言语中都是对小孩子不感兴趣的模样。
两个多小时后,这场聚会才结束。
宋温听因为一直在吃,有些吃撑了。
“走走,消消食?”
季宴舟看出她的窘态,低眸轻笑了一声。
宋温听羞恼,她确实很少有如此放肆的时候。
“季总,听宝,我们先走了。”
月瑶和他们告别。
安君衡和妻子开着的车驶入车流。
最后是陈祈阳和徐诚刚的车:“嫂子,你后天有空吗?”
陈祈阳问的。
宋温听一时没反应过来,后想了想自己这几天的安排,好像除了等待《国乐知音》节目通知外,确实算比较闲。
“应该有空,怎么了吗?”
陈祈阳笑的一脸深意,他解释:“没事,就我新店开业,到时候请你和宴哥来啊。”
“好。”
直到车尾消失在眼前,宋温听还觉得有些奇怪,她拉着季宴舟问:“他开的什么店啊?”
季宴舟扣着她细白的手腕,身姿慵懒,他散漫地回应:“不太清楚。”
“?”
真兄弟?
很快他拉着她走进河边公园,这是江栾市比较出名的旅游景点,河对岸是一条十足繁华的古街,金碧辉煌地建筑印入河水,水波荡起涟漪。
宋温听被男人以十指紧扣的姿态闲逛。
他身上没有穿那件外套,只有一件深色的衬衣,半挽起的手臂肌肉线条流畅又好看。
宋温听莫名想起他在澳洲的那五年。
“你在国外过的开心吗?”
她轻声问,语气里没有试探,只有满满地好奇和认真。
季宴舟视线看向河里那一片荡漾的碧波里。
抑在嗓子里的“不好”始终没有说出来,异国他乡,没亲近的人,能有多好。
薄唇轻启,他说:“还不错。”
宋温听视线从他利落的侧脸晃过,她手指篡紧他的几分,她咬着唇瓣轻松问:“那……有想我吗?”
话落,季宴舟长腿一停,他侧身对着她反问:“你说呢?”
宋温听:“我怎么知道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