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使带进去了,也不一定有机会拿出来发射。
进了人家的地盘,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盯着呢!
不过,凡事也不一定。
见他不说话,萧轼心情颇为忐忑,又低声问道,“你呢?你是打算听三皇子的,还是支持大皇子?”
慕长生脸色突然一沉,冷声说道,“我谁也不支持,我只想大康既不割地,也不赔款……”
说完又摸着萧轼的脸,目光深情地说道,“更想你活下来。”
“那好!”萧轼喜笑颜开道,“那我们好好谋划一番。”
等那德福醒来,就见自己仍坐在椅子上。
而慕长生和小柿子一个站着一个坐着,离得老远。
便问道,“我刚刚怎么就睡了呢?”
萧轼尖着嗓子,忍着恶心感胡说八道道,“公公您一路奔波劳累,自然辛苦,睡着了也是正常。”
“是吗?”德福站了起来,活动了手脚,又问道,“萧统军使可有说何时召见我们吗?”
萧轼摇头道,“尚无。”
听了这话,德福颇有些失落,又瞥了眼长相俊美的萧轼,心中又颇有些不服。
冷笑一下,又在椅子上坐下打盹。
直打到傍晚,还未见人来通报。
德福沉不住气了,在屋里摔摔打打,作践起人来。
一会儿让萧轼端个茶,一会儿让萧轼倒个水,一会儿又让萧轼捶肩捏腿。
还要嫌弃萧轼做得不好,总要讽刺挖苦一番。
他这般作践萧轼,慕长生岂能忍,就要动手杀了他。
可萧轼连忙制止,又拉到一旁劝道,“他是大皇子的棋子,没了他,谁去陪萧元垯?”
慕长生怕这事落到萧轼头上,只得忍着。
连忍了三日,也不见萧元垯召见他们。
不止是不召见,就是日常的起居饮食也保证不了。
一日能送一顿饭就不错了,还尽是些残羹冷炙,中间还夹带着各种恶心之物。
而且,每日里,时不时就会有人砸门、往院子里扔秽物闹事。
慕长生这人,并不是个爱斤斤计较心胸狭窄的,若是平时,必定懒得在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