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年前的事情被贤王殿下再次提及时,房玄龄先是内心受到谴责,之后便是无穷无尽的恐惧!
发生在三年前的事情。。。
贤王殿下是从何得知的啊?!
而且。。。
殿下在这时候,将这件事情提出,所谓何意。。。
“本王方才既然说过,会饶你们一命,就绝对不会出尔反尔。”
李恪寒声道:“但是,死罪可免,活罪难逃。”
“程处弼!”
话落,一直守在大厅外的程处弼,身形矫健、形如鬼魅一般,窜入会客厅。
只是在转瞬间。
众人便见到一道寒冷的光芒,闪过各自的眼眸,再睁眼时。。。
房遗直的双手、双脚,已经在程处弼的快剑之下,被斩断。
而程处弼还没有收手的迹象。
程处弼一脚把房遗直的躯干踢在地面上。
之后,程处弼便迅猛地用左手掌,将房遗直命根子,狠狠地抓。
房遗直本来是因为四肢被斩断,而痛得昏厥过去,但程处弼这一抓。。。。
“啊。。。啊!”
在阵阵惨叫声中,清醒过来的房遗直再感到愈演愈烈的剧痛过后,亲耳听到碎了的声音。。。
“滚!”李恪平静地转过身,“若想要让他活命,赶紧滚出贤王府,带他去救治。”
房玄龄矗立在原地,浑身颤抖了几下,才重重地叹了口气,苦涩地挤出笑容,“报应。。。”
“报应啊!自作孽。。。不可活,不可活!”
待房玄龄父子三人离开会客厅,程处弼当即在李恪面前,单膝下跪,“多谢殿下救命之恩!”
“你没必要言谢。”
李恪转身看向程处弼,目光中恢复了往日的和蔼,“你的命运注定如此,本王只是顺应天命罢了。”
“不过。。。”
李恪笑道:“本王倒是很好奇,忆梦楼被夷为平地之后,那个娇儿。。。”
“是跟着姬女们离开,还是缠着你。她可还是个雏儿,你自己把握。”
程处弼道:“吐蕃大战在即,热血男儿应当奋战疆场,不应该有太多的儿女私情。”
“她的确还缠着徒儿,但徒儿。。。”
“让她做你下人吧。这是本王的命令。”
李恪笑道:“你在军营当中,生活也需要有人照顾。”
程处弼真的除了练武之外,其他事情一窍不通,别说洗澡了,他丫的连衣服都不会脱!
而且又是一个路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