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废物!”
“一群废物!”
“我弟弟都死了,我唯一的弟弟都死了,他还让我等?!”
外滩华尔道夫酒店。
桃花眼,鲫鱼鼻。
嘴唇很厚。
长相普通,但两段腮骨凸起
中短发。
在夏国面相学里,这是典型的女人凶相,是心狠手辣,以怨报德的人。
她穿着一件黑色的体恤,牛仔裤。
站在落地玻璃前。
望见整片天空就好像是破了一个窟窿,宛若银河一般的雨水倒灌而下。
偌大的中海,全部笼罩在瓢泼大雨中。
女人心中越发烦躁。
她瞥见低头站在自己不远处的年轻女人,这女人是黄瑞伟排在她身边的,说是她的秘书,但实际上也负责时刻向其汇报自己的动向。
嘭!
眼神狠辣。
毫无征兆的,猛地甩出腿鞭。
那身材消瘦的年轻女人还未来得及用小臂横档,整个人就撞向一侧一人高的花瓶,只听‘当啷’的清脆声音,花瓶碎裂了一地。
年轻消瘦的女人嘴角淌出一抹鲜红。
“红姐!”
她爬起,不敢反抗,只畏惧的低头喊道。
“你在怨恨?”
王洪春的姐姐,黄瑞伟的妻子,在缅国与马来国和丈夫一起打下锡矿江山的王红一步走进,伸手抓住了女人的头发,连带着头皮拽到面前。
“没…没有。”
女人身子发抖,艰难的发出声音,恐惧道。
“那你为什么要低头?!”
“你说!”
“为什么要低头?!”
王红就像是个疯子,或者说,在海外的这些年,她早已养成了漠视生命的习惯。脚尖猛地踢向女人的膝盖,借着后者下跪的趋势,抓起女人的头发连带着她的脑袋向地板撞去。
‘嘭!’
年轻女人的脑袋撞在地上,白嫩的皮肤被碎片划破。
套房里。
还有几位身穿黑色西服的保镖,只眼观鼻鼻观口,把屋子中正在发生的事情当做一场空气。
发泄了好一阵子。
年轻的女人几乎奄奄一息。
王红才松开了她的头发。
“去。”
“给黄瑞伟联系,告诉他,在今天晚上六点之前,他还没有调查出个一二,我就会让人动手,把那个故弄玄虚的东西抓到我的面前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