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她依然心如止水,毫无感觉,即便眼睛捕捉到了两张她幼时,在那个山洞之时的画像。
她不知道,她要是在这一切都未发生之前见到这样一幕会有多欢喜。
然时过境迁,她心已空空,早已不再在意。
坏了就是坏了。
伤害了就是伤害了。
伤口
无法愈合,碎了的镜子粘回去也是碎的。不过是自欺欺人。
而他,就在自欺欺人。
他笑着推着她进了去。
程梨开口,无情地打击着他:
“萧怀玹,我不会爱你了,何必呢?”
“闭嘴!”
他本是笑着的,然骤然暴怒,额际上青筋暴起,一下子便把她转了过来,捏住了她的脸,眼含怒火,死死地盯着她!
她看到了他的真心,却无动于衷,无知无觉,所以他暴怒。
程梨非常清楚,与他对视,没再说话。气氛冷凝,死寂如浓稠墨汁,将一切声响吞噬殆尽,耳边唯有外边间或响起的水声。
“你再多说一句,朕就杀了你!”
他不能接受当他想得到她的爱时,她已心如死灰,根本就不爱他了的事实。
是啊,他出身高贵,是天潢贵胄。
他这一生要风得风,要雨得雨,是至尊至贵的君父,可曾有过求之不得?
程梨没再说,即便她也不怕他杀她。
他与她又一次对视良久。
而后他骤然一把把她搂入怀中,紧紧地抱住,又一次反复无常,像疯子似得刚发完火又笑了出来,语声再现温和,带着几分玩世不恭,嬉皮笑脸:“朕不杀你,朕吓唬你的。”
程梨发出呻-吟。
“萧怀玹。。。。。”
她挣扎,他抱得她太紧了,要把她融入体内一般。
“萧怀玹!”
好一会儿,她方才挣脱了他的束缚。
俩人眸光相对,气氛又一次,陷入冷寂,让人能窒息的冷。
接着,他攥住了她的手腕,把她扯到了屋内的一张软椅上,勒令她坐下,从怀中拿出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