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羡鱼耳垂红的能滴血,胸前剧烈起伏,“谢行蕴,你混蛋!”
她低头,恶狠狠地咬他的手臂。
谢行蕴脸上也有些燥,难得露出几分窘迫,“我没想到你会看到。”
“你居然画……画这种……”白羡鱼话都说不全了,脑海里还是方才画里的画面。
谢行蕴只得转移话题,“我叫人备了水,你先沐浴吧。”
白羡鱼的眼神不自觉地落在暗格上,那里还有几幅画,她都没有勇气打开看看,谁知道这男人表面一本正经的,实际就是个衣冠禽兽。
“好了,不生气。”他在她脖颈处轻蹭了下,“不会有别的人看到的,萧正也不知道这里的东西。”
白羡鱼脸红的不像话,“你这个流氓,混蛋!”
谢行蕴认错,“我马上就烧了,嗯?”
“你烧了有什么用,难道你脑子里想的都是些这样的画面吗?”
“……你在我面前的时候,我的自控力为零。”谢行蕴贴的更近了,近的白羡鱼能感受到他蓬勃的腹肌,“夫妻这么多年了,我只有你,也只会对你有想法,你要是不喜欢,我……”
白羡鱼抓着他的手,偏眸盯着他,倒要看看他能说出什么话。
“我尽量不在你面前表现出来。”
白羡鱼:“……”
这时有人敲了敲门,“公子,热水已经准备好来了。”
谢行蕴嗓音平淡,“抬进来吧。”
“是,公子。”
仆人在盥室放好水桶就出去了。
白羡鱼听那边没动静了,才羞恼道:“放开我,我要去沐浴。”
谢行蕴放开她,老老实实地站在一边。
白羡鱼快步走到盥室前,停了两秒,“你给我出去。”
谢行蕴无辜道:“我不会看。”
“我不相信。”白羡鱼转过身盯着他。
“嗯。”谢行蕴瞥了眼她白嫩的脚,“地上凉,你快进去吧。”
白羡鱼看他出了门,才踏进了盥室,水温刚刚好,她忍住不去想刚才的事情。
可是那幅画好似在她脑海里扎了根,怎么都挥之不去!
原来那个时候谢行蕴还画了一张画,她总是觉得谢行蕴或许还是上一世那样清心寡欲的性子,那时候的事情多半是她主动,谢行蕴倒像是被她缠的无计可施,所以才满足她。
虽然每一回她都付出了代价……可她印象里的谢行蕴,应该是皎洁如明月,清冷如霜的人物,别说自己画了,就连想象他看春宫图都是一种亵渎。
可是他真的画了。
画的主人公还是他和她!
她光是想想都觉得不好意思,谢行蕴是怎么做到,画了之后还从容淡定地像个没事人一样的。
白羡鱼从前还想过,像谢行蕴这样的人,喜欢上一个人会是什么样子。
或许还是一派云淡风轻,或许不会有什么改变,或许也只是淡淡地说句喜欢。
可她万万没有想到,谢行蕴喜欢一个人会这么的……
白羡鱼想不出形容的词,姑且用个不要脸吧,她觉得谢行蕴喜欢她这件事情,越来越麻烦了。
……
谢行蕴去了另一间厢房,同样也是他院子里的,方才他抱白羡鱼回来时,便是在这里给她换的衣服,现在这里还有一套她的湿透的衣裙。
也是他亲自带回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