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羡鱼看着手里黄色的符纸,心中涌过一股暖流,“好,我们都要平平安安的。”
望着她冷而傲的脸庞,白羡鱼陷入了深思,也不知霜儿上一世究竟是去了哪里。
为何会销声匿迹。
……
众人走后,绿珠把白景渊带来的祛疤药分门别类地整理好,然后拿进了白羡鱼的屋子里,一样样放好。
白羡鱼躺在床上,忽地忆起昨晚上谢行蕴说的话。
【这药是谷遇给的,他喜欢玩毒,所以上了这药之后,其他祛疤的药就不要用了,免得相克。】
她挪动手指放在了伤口上缠着的绷带上,顿了两秒,感觉有些不对劲。
白羡鱼低头一看,越看越觉得这绷带的结好像和昨晚不一样。
难道是……谢行蕴早上又来了一次?
白羡鱼想了想道:“绿珠,你去谢行蕴拿瓶药来吧,带上银票,不够的话再回来取。”
绿珠应了声,“好。”
白羡鱼看绿珠出了门,刚想阖上眼皮休息一会儿,就听见一阵脚步声在她房门前站定。
倒映在窗纸前的人影高大,像是个男人。
“谁?”
门外的男人顿了顿,下一秒语速稍快,带着几分紧张道:“是我,莫临渊。”
“有事吗?”
“我能见见你吗?”
白羡鱼有些意外,慢慢从床上坐起,“好,稍等一下。”
莫临渊嗯了一声。
过了一会儿之后,白羡鱼打开门,脸色红润,气色比起那一日中箭的时候好多了。
莫临渊安下了心,解释道:“之前你情况危急,我原本想来看看你,可是被他们拦住了。”
白羡鱼笑了笑,“没关系,只是发烧而已。”
莫临渊见她云淡风轻的样子,心中歉疚越深,“是我不好,连累了你。”
“没事。”
他顿了两秒,“我想问你,为何要救我?”
莫临渊眼神灼灼,常常挂在嘴边的笑容荡然无存,可正是因为这样,显得格外认真。
与此同时,绿珠领着谢行蕴来了院子。
两人同时在月门处看见了门口正在说话的白羡鱼和莫临渊。
谢行蕴原本还在想心事,可抬眸看到莫临渊的那一秒,薄唇霎时抿成一条直线,眸底划过几分冷意。
绿珠打了个寒噤,在一旁进也不是退也不是,只默默把自己缩小了些,尽量减少存在感。
莫临渊的眼神很熟悉,她曾经在很多人的眼中看到过这样的眼神,白羡鱼有些诧异,沉顿一秒之后道:“你误会了。”
莫临渊一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