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只是虚虚拢着,离得极近极近,却并没有再真正触碰到那正翕动着的,散发着勾人葡萄香气的腺体。
像是虚拢着一朵极致娇艳,却又过分脆弱的花。
甚至因为克制得太过用力,他的指尖都在微微发颤。
温渺渺一直低垂着脑袋,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可却并不妨碍他感知到周身白兰地的味道越来越浓郁,浓得他都快要双腿发软站不稳了!
终于,温渺渺坚持不住了,他长而卷的睫毛簌簌颤着,软声开口:“席…席哥,还没,还没整理好吗?”
衬衣衣领,真的用…用整理这么久吗!
席暮烟倏然偏开目光,深深吸了口气。
片刻后,他哑声答:“好了。”
可嘴上这样说,席暮烟却并没有放下手臂。
温渺渺早已经害羞到了极点,心脏跳得像被装上了一个加速器,现在一听席暮烟说“好了”,他也顾不得席暮烟为什么不把手放下了,飞快转身就想跑。
然而,他转身近乎逃跑的这个姿态,却难以避免刺激到了一个处于易感期的顶级alpha。
越是级别高的alpha,本就拥有越强的占有欲与圈地本能,这无疑在他们易感期时会变得愈发明显。
因此温渺渺才只是刚刚转过身去,还没来及迈腿,手腕就再次被席暮烟攥住了。
席暮烟的手掌烫得惊人,力道也同样大得惊人,恍惚之间,温渺渺感觉扣在自己手腕上的,根本不是席暮烟的手,而是烧灼的烙铁!
察觉到了席暮烟的阻拦意味,温渺渺立刻就不跑了,边还乖乖转过了身,鼓起勇气,小心翼翼仰起小脑袋看向席暮烟,小小声,试探开口:“席哥?”
温渺渺的乖顺终于唤回了席暮烟的些微理智。
席暮烟放开了手,抬手用力捏了捏眉心,目光在温渺渺又毫不意外泛了红的手腕处一掠而过,哑声道歉:“抱歉,没控制住,你…你先下楼。”
温渺渺下意识追问:“你…你不下吗?”
温渺渺自己可能都没意识到的,他对席暮烟讲话,用“您”的次数是越来越少了。
席暮烟当然注意到了,不过此时此刻,他却无暇为了这个高兴。
“你先下,”席暮烟探手拿过桌上冰水,又仰头一口气将剩下半瓶也灌了进去,才低声道,“我再缓五分钟。”
温渺渺真的太纯了,更毫无经验,因此即便他具备基础的生理常识,还是很难真正想象得出,对于现在的席暮烟而言,他是真的从头发丝到脚尖尖,都写着“诱人”,“吃我”这样的大字。
还是用荧光笔写出来,还会滚动的那种字幕。
席暮烟是真的怕自己会失控。
因此,他选择这个暂时将自己和温渺渺隔离开的方法,来稍作缓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