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安好猛地想起昨晚,她烧糊涂的时候,好像抱着一个冰凉的人形抱枕来着,是时临渊?
她瞪大眼睛:“你昨晚……冲冷水澡?”
男人以手臂撑头,侧身抱着她,薄唇上扬:“怎么?心疼?”
祝安好抿唇,不肯承认:“你傻不傻!”
“我乐意。”
时临渊瞧着怀里小女人脸颊越发的红,眸底笑意绵绵。
祝安好却鼻子一酸,把脸埋在男人颈窝,锤他胸膛:“你故意的,好让我觉得愧疚!”
男人手臂一紧,扣紧她的腰,俯首贴上她耳垂,嗓音低沉好听:“那时太太打算怎么报答我,嗯?”
祝安好脸红到了耳根,却缓缓抬起头,在男人下巴处轻轻亲了一口:“可以吗?”
她颤动的睫毛,叫人觉得纯情又生动。
男人心间一动,顺势抬起她下巴,薄唇碾压下来。
祝安好身体软得一塌糊涂。
没一会儿就喘得厉害,心跳加速。
男人便躲开唇,一路辗转啃啮她的耳垂,嗓音黯哑得像从砂石上滚过:“时太太,身体先养着,等好了再侍寝,嗯?”
祝安好觉得,自己每一根末梢神经都炸了,脸红成了番茄,指尖在发抖。
时临渊则若无其事的笑了一声,起身去了浴室。
祝安好缩在被褥里,蒙住头。
吃了早饭,时临渊叮嘱了陈姨几句,便去了公司。
世玺集团总裁室。
周燃道:“我们的人昨晚发现祝念晴和顾州泽又碰面了。”
时临渊想了想:“该收网了。”
周燃点头:“我这就找人去办。”
“等一下,那个叫陈墨的警察,是不是还负责这个案子?”时临渊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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