撇撇嘴,他活动几下肩颈,将莫名其妙的电话,抛至脑后:眼下,他有更重要的游戏。
穆司羽阴森的笑笑,颇有些面目狰狞的,靠近被吊在桌面上的小画家。
特制药剂的药效,刚刚过去,小画家被自己用道具,翻搅折腾的,已然失了神。
桌面上的宁易洋,一滴也流不出了,他羞耻地无地自容,怎么都没想过,自己居然,会被不认识的陌生男人,绑到地下室。
然后,自己竟然被对方翻搅折腾的,眼睛迷离,身前还、还多次失了禁。
这对一向感情懵懂的小画家来说,进展有些太迅速,他甚至嗓子干涩哑疼的哭不出声,眼睛也红肿,再流不出一滴泪。
身后又肿又胀,湿湿凉凉,模糊一大片。
“真漂亮。”穆司羽呼吸急促,抚摸按掐,被红绳束缚吊起的,小画家的大腿根,着迷于小画家失神,像被自己玩坏了的样子。
“……”宁易洋发不出声音,眼皮颤抖,凭借仅剩的意识,濒死挣扎般,小幅度晃脑袋。
“小羊该乖乖的,别惹我不开心。”穆司羽眸底猩红,血脉迸发,刺激心理的阴暗面。
男人苍白的指尖,随心所欲的夹一支透明玻璃试管,昏暗的灯光照透无色液体。
“唔、唔!”不、不要,不行,会坏掉的!
宁易洋猛地弹起肩膀,尽可能的,遮掩红艳艳的唇瓣:那液体,对方喂过自己一次了,只要喝下去,自己就会像发-情-期的欲-奴,浑身上下,发-痒饥-渴,疯狂的想要什么。
可被男人折腾太久,他受不住来第二回。
吊起的身体摇摆晃动几下,却无处可躲。
穆司羽抽出对方口中的布块,粗-暴的掰开对方的嘴巴,将试管内的液体,径直灌入:“剂量不多,但足够玩到明天早上,你会喜欢的。”
话语直白,不怀好意,宁易洋腰间,停留一双大手,把他一次又一次地,毫不怜惜的、推进更深的深渊,直至,他彻底坠入黑暗。
昏昏阴冷的地下室,缠绵后的旖旎未散。
穆司羽难得维持一会儿好脾气,抱着人去浴室清洗,再为对方红肿、黏腻不堪的身后,缓缓地涂抹药物。
宁易洋像坏掉的洋娃娃,满身痕迹,属手腕和脚踝处的绳子印迹,最为显眼。
穆司卿欣慰的拂过一道道痕迹,仿佛在古代战场之上,得了第一个项上人头,作为战利品的新兵,毛毛躁躁,又雀跃的无以复加。
片刻的宁静,止于清早的一次短暂闷哼。
黑色的床幔外,围了铁栅栏,比起用于休息的场所,那更像是一个放了张床的囚笼。
穆司羽听不清小画家在嘟囔什么,一边挑眉系扣子,一边靠近,仍熟睡的对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