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是同郁小姐的关系,愈发的好了。
前些日子,郁小姐在一寒冷城市中,不小心因滑雪摔倒一次,听说,上个月还贴着几片膏药。
按穆卿言如今对郁小姐的重视程度,怕是不会让尚未痊愈的郁小姐,再次出远门。
“少爷,郁小姐的摔伤,怕是仍未痊愈。”
穆老管家一五一十回应道:“上周五,郁小姐还说腰背的膏药贴的发痒,闷的难受。”
郁小姐这话,知道的人不少。
倒是让这突如其来地出国,显得更可疑。
穆司卿皱了皱眉,询问道:“郁小姐同老疯子闹矛盾了?”
除此之外,穆司卿猜想不到,郁小姐还有什么理由,要现在出国。
什么葡萄酒庄的,怕只是一个借口,一个幌子罢了。
穆司卿本不想多管闲事,但郁小姐毕竟是他的生母,若非郁小姐从中调和,恐怕,穆司卿早已和父亲穆卿言闹掰至两败俱伤。
维护着郁小姐,反倒变成了对自己所有权利进一步发展的保障。
穆司卿不得不重视起郁小姐的不对劲。
“听老宅的人说,郁小姐同穆家主之间,一切如常。”穆老管家一五一十的复述,自己所知道的所有讯息。
穆卿言同郁小姐住在临江的穆家老宅。
穆司卿和穆老管家住在管城临海庄园。
双方各自有些眼线,有些防备手段,却不影响他们明面上的关系缓和。
“没有情况倒是最大的问题。”郁小姐从年轻时候就不是什么安安分分乖巧好女孩。
穆司卿知道这件事,穆卿言怎可能不知晓呢?
倒是不知道,郁小姐要耍什么小心思。
穆司卿抬手,重重揉了揉自己的眉心。
“老的小的,竟没一个,令人省心的。”
穆司卿抿抿唇,却是不得不插手,关于穆卿言与郁小姐之间的事。
“让人在老宅多盯着些,有什么情况,及时再同我诉说。”
“是。”穆老管家躬身应着。
“另外,若是宋先生那边,迟迟没有回复,你便再跑一趟,将第二封信件,亲手送到。”
穆司卿一件件事安排着。
忽地,他想起什么。
“对了,穆司羽最近在做些什么?”
自打穆司羽的生活,回归正轨以后,穆司卿倒是很少会叫对方“小兔崽子”了。
“二少爷最近忙着一件大案子。”
“具体情况无从知晓,不过……”
“据说,二少爷已经一个多月,没有回过自己的住宅了。”
“同二少爷住在一处的少年,最近瞧着,也是行色如常。”
“按时出门画画,正常休息,也不见与生人过多接触。”
乍一听,倒像是宁易洋的日常生活。
可越是这般,越是令穆司卿放心不下。
他总觉得,有什么在意料之外的事情,正在疯狂发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