醉酒的陌生男性,完全是见色起意。
他见过各式各样的人,也把玩过不少男男女女,却唯独没有在临江和管城交界处,见过这种身上沾染着惹人疼爱的醉意,却又浑身充满书香气的漂亮男人。
这男人简直是为了他的喜好所长的,很适合被折辱着做尽写了不能过审核的事情。
醉汉只是多看沈怀苏一眼,便无论如何也移不开眼睛了。
等他发现自己身处异处,已经下意识地,对竹子书狠狠出手。
一方面,他确认在临江和管城交界处的富贵圈子中,他从未见过这号人物,另一方面,他的靠山,可是从国外回来了,无论他做出什么伤风败俗的事情,只要“靠山”在,恐怕就没有人敢随便对他出手。
也正是因为这些,他才会堂而皇之的,在小酒馆的众目睽睽之下,直接对竹子书动手。
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的底气仍旧不足,以至于,他扭扭捏捏好一阵,直到小酒馆的安保人员将客人全部送出去以后,他都没有敢伸手去扒竹子书身上的衣服。
这也正好,给了竹子书一口喘气的机会。
竹子书强忍着浑身上下透露出的疼痛、酸涩与麻木,想要为他自己,再争取一些恢复体己的时间。
于是,他故作恐惧与好奇的模样,冲着那醉酒的陌生男性,颤着声音,警告道:“虽然我不知道你到底是有什么权势。”
“但如今可是法制社会,你这样做,就不怕会有人怪罪于你吗?”
竹子书呼出口气,撑着身体让自己靠在吧台附近,以便他可以更好的,呼吸新鲜空气。
同时,他也很想从侧面打听出来,这位陌生的醉汉是否是有旁的大靠山。
如果对方的靠山,不如穆家强大,那么,竹子书便能够放心的做出一些过分的事情,以对对方,进行一系列的打击报复。
倘若对方的靠山,比穆家还要强大,那他恐怕……是只能够认栽了。
或许正是因为这份令人摸不着、看不透的希冀,以至于,竹子书在说这话的时候,他的眼睛比先前还要再雪亮几分,让他看起来更为吸引人的目光。
他在此时此刻,看起来,就像是一只很会-勾-引-人-的狐狸精。
这也一下子,就让醉汉看直了眼睛。
“美人别怕,就算小爷真的做出来什么很过分的事情,也不会有人敢追究小爷的责任的。”
醉汉说着说着,突然凑近竹子书,缩小了说话时的声音,道:“小爷的靠山,可是国外的那位财阀,离家的大少爷!”
“那离家大少爷,可是不比穆家、宫家差,有这种人为我做靠山,别说让美人你陪我一夜,哪怕我……”
醉汉更为过分的话语,还未说完,便被竹子书豁然打断。
“哪怕你将我带走,让我做你玩到腻以后,随时可以丢掉-金-丝-雀-,那离家的大少爷,也依旧会不依不挠的,为你做铁靠山吗?”
竹子书一边询问着,一边用余光,看向了小酒馆的楼梯处。
那醉汉并未注意到竹子书脸上一瞬间的情绪不自然,他只是自大而又狂妄的,拿起一只酒杯,悠哉悠哉地,往酒杯里面倾倒酒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