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若是缺钱,我会少了你的?”
“还非要和其他男人有牵扯,故意来气我?”
“还故意躲着我?”
“你是不是,非要把我逼疯才行?嗯?”
离硕咬牙切齿的说着,像极了被辜负多年的怨夫。
醉汉早已吓得双腿发软,呆呆的跌坐下。
醉汉完全不敢相信,他刚刚到底听到了什么令人不可置信的传闻。
他不免担心他自己,是否是会被离硕总裁针对与灭口。
毕竟就在刚刚,他可是亲眼目睹、亲耳听到了,关于离硕的,可以令人惊掉下巴的隐私八卦。
他早已经顾不上竹子书会被离硕怎么处置,他更加担心他自己的安危。
可是不同于醉汉的心惊胆战,被离硕掐住下巴的竹子书,却是一边无声哭泣着,一边同离硕对视。
竹子书埋怨着为自己辩解,说道:“我才没有和别的男人、女人,有什么牵扯。”
“你少诬陷人了!”
“我今天,今天第一次见他,我不认识他。”
竹子书说着,抽咽几下,将离硕的心,揪得更加疼痛。
可是,竹子书如同自暴自弃一般,盯着离硕的眼瞳,却是一股脑的,把他想说的话,都给说了出来。
“我、我才没有躲着你,是你、是你不要我的……”
“放手!我、我难受,我要回去了……”
竹子书抬手,软绵绵的力气明显是无法轻易推开离硕的,更何况,他如今还醉了酒。
此时此刻,他也深切感受到了,醉汉口中的,那“加了料的酒”,究竟是什么意思。
那醉汉,竟然让他喝下了添加了-催-情-水-的酒。
他如今还能勉强支撑着自己,让自己在离硕面前,演上一出“好戏”,测试测试离硕如今对自己的看法,究竟是如何的。
如果顺利的话,他可以借助离硕的帮助,从这家酒馆当中,迅速的脱身。
否则,在此处再待上几分钟,那-药-物-的效果涌上全身,他可能真的就要被污了清白。
他的大脑努力运转,眼前已经开始模糊的视线,让他勉勉强强看出离硕眼神中的欣喜与埋怨。
复杂的情绪,一下又一下敲打离硕的心。
“你和他没有关系,也没有过除我以外的人?”
离硕的关注点,总是突如其来。
竹子书为了继续把戏演下去,为了尽快的,从酒馆脱身,他毫无隐瞒的,重重地点了点头,又冲着离硕“嗯”了一声。
离硕眼中的欣喜,不加掩饰。
他及时追问,道:“那你当年,跑什么?这些年,你又躲着我做什么?”
离硕好似很在意这些。
竹子书怕不回答清楚,离硕就不带他离开酒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