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反过来和外人勾结,给殿下和陛下添麻烦,难道不该去问罪?”
他冰冷的目光,仿佛看庆阳郡主是一个死物。
庆阳郡主满腹怨气,果然在父王的心里,她并不重要,当初要她笼络太子时,就不断地推她去找人。
如今,又要为了他的名声放弃自己。
她已经受够了。
“孩儿为什么要知足?父王你不是说我比公主还要尊贵吗?将来就让我找个自己心意的驸马……”
“还有……”
庆阳郡主越说越多,振威王的脸色说不清什么意味,上前狠狠地打了她一个耳光。
“我就是这么教导你的吗?口无遮拦,不敬君主,来人,拖下去打五十板子。”
皇帝站在一旁,始终是一言不发,这会终于说话。
“板子打实了……”
他的目光落在萧暄身上,语气很淡,口吻却很重。
“你想要胡闹,也胡闹够了。把城门解禁了。接下来就在府中禁足,好好反思。没有朕的令不许出门。”
板子打实了,五十板子,庆阳郡主能不能活着,很难说。
可皇帝根本就没有因为庆阳郡主的口无遮拦,训斥振威王半句,
反而在护着振威王。
可就是这样,萧暄并没有反驳皇帝的令。
仿佛只要庆阳郡主得到惩罚就好的样子。
这一切甚至都不如一个和离过的妇人重要。
顾昙在城南的巷子里住了十来日,心头一直提心吊胆的,除去头几日不时会有人上门巡查,后头几日过得很时安闲。
她让碧草的表兄在城里四处寻兄长的那个印记,仿佛销声匿迹般,半点也没找到。
她察觉不对,既然兄长留下印记,那就是想要和她联络,想要告诉她自己的讯息。
那为何离开了那里,没有新的印记出现?
她疑心过是不是又被萧暄给关起来了。
兄长的消息没找到,萧暄那边的消息却是一个接一个传到她耳里。
先是萧暄的消息,他被皇帝禁足在府中,倒也沉得住气,人竟是一步也不出府门。
后头又说是庆阳郡主出事了。
那天从荷园里抬出来的人上了振威王府的马车。
那天振威王府的侍卫满大街的抓妙手回春的大夫。
顾昙听闻消息只觉不明就里,振威王府发生什么事?
还有东宫那边。
顾昙说不上来心里什么滋味,好在城门终于开了,不再限制进城出城。
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,顾昙随即开始准备行装,准备离开京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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