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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9章（第2页）

&ldo;对‐‐&rdo;章宁懒洋洋地拖长了音调。

&ldo;你会开车吗？&rdo;黎江又问。

&ldo;不会。&rdo;

&ldo;那么，是司机送你回去的吗？&rdo;

&ldo;嗯……是的。&rdo;她有点犹豫。

黎江耐人寻味地抬起头，看着她：

&ldo;章太太，5月2日晚上，你跟谁一起回去的？又是跟谁一起吃的夜宵？&rdo;

&ldo;一个朋友……&rdo;

&ldo;他叫什么？&rdo;黎江紧接着问。

她不知该怎么回答。

&ldo;警官，丝雨约的是我。&rdo;这时，吴雨辰的声音从角落里传来。

没错，她约的就是他，可是她不想说出他的名字，她不想惹人非议。

&ldo;那些天我太太为了一点生活琐事在跟我怄气，我心情不好，于是就请丝雨陪陪我。&rdo;吴雨辰道，&ldo;因为章云海出国了，司机放了假，丝雨又不会开车，所以5月2日晚上，我就开车送她回家。在回去的路上，我们找了个地方吃夜宵。&rdo;

李中汉低声道：&ldo;嘿，没想到还会有这种事。&rdo;

叶瑾似乎有话要说，但她忍住了。

黎江认可了吴雨辰的回答，他问道：

&ldo;你们在哪里吃的夜宵？&rdo;

&ldo;广元路的小隆兴，那是九年前的事了，我不知道那家店还在不在。&rdo;吴雨辰道，李丝雨看得出来，承认跟她在一起吃夜宵，并没有让他感到羞愧。

&ldo;吴先生，你是什么时候到会所的？&rdo;

&ldo;大概是五点半。&rdo;

黎江又把目光移回李丝雨身上。

&ldo;章夫人，请回忆一下5月3日你都干了些什么？&rdo;

&ldo;5月3日？&rdo;那个日子完全淹没在她的记忆里，&ldo;我一点都想不起来了，过去太久了。&rdo;她抱歉地说。

&ldo;还有一个特殊的日子，今年的4月3日，那天下午三点到七点之间，你在干什么？&rdo;

她脑子里一片空白。

&ldo;那天是周几？&rdo;过了会儿，她问。

&ldo;周三。&rdo;

&ldo;如果是周三的话，我可能去美容院了，不过我总是五点就回家了。&rdo;

&ldo;好好想想。章太太。&rdo;黎江郑重其事地说。

她点头。

&ldo;好的，我再想想。&rdo;

黎江终于将问题丢给了另一个人，章宁。

&ldo;章小姐，你是在他们走后，也就是2001年5月3日离开昭兰会所的？&rdo;

章宁好像正等着他提问，&ldo;对，我是那天下午走的。&rdo;

&ldo;你是怎么离开的？&rdo;

&ldo;吴叔叔送我走的。&rdo;

黎江向吴雨辰投以询问的目光。

&ldo;是我送她回去的，具体时间不记得了，大概两点多吧。&rdo;吴雨辰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