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愿欣欣小姐,不会用那束黄色郁金香,砸烂寒爷的头,
杨姨在心中默默为寒爷点了根蜡。
厉宸寒抱着黄色郁金香越看越美,
多么鲜嫩娇艳的颜色啊,
跟欣欣很般配,
真不明白,
那两名女佣为什么非要建议他选红色和紫色,
他的品味有这么差劲吗?
生平头一次给女生送花,
寒爷内心难免荡漾,
见客厅没人,直接上二楼。
卧室门虚掩着,
里面隐约透出灯光,
显然,欣欣正在等他。
“宝贝,”他捧着花束,含笑推开门:“让你久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,
眼前人影闪动,
手里的郁金香,“唰”地一下,
跟割韭菜似的,
所有花朵都被齐刷刷斩掉了。
看着手里光秃秃的一把花杆,寒爷蓦地愣住。
然而对方却没给他发愣的机会,
第二波偷袭又来,
那冷冽的寒气,居然直直往他脖子上劈。
对于自己的卧室,
寒爷再清楚不过。
他和所有男人一样,爱好汽车和刀。具,
所以这座小楼里,
专门设有一间刀。具收藏室。
前两天,
他刚从拍卖会上高价拍回来一把十八世纪的东洋刀,
每天临睡前都要把玩一会儿,
本来打算这两天就收起来放去收藏室,
却因为阮棠的事情,
耽误了。
因此,他根本不用猜,
都知道是苗欣拿了这把刀,跟他开玩笑。
最近这段日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