哦对,
你这两天是不是手指头疼?
要不师父先帮你按摩一下吧?”
苗欣不太习惯跟寒爷和六位哥哥以外的任何男性发生肢体接触,
她本能地想要抽出手臂,推开林儒,
可在眼角余光瞥见林儒鬓边白发,
以及林儒笑得满是褶子,堪比九月菊的脸庞时,
却又不动声色将手臂收了回来。
这位德艺双馨的老人,
将一生都献给了钢琴,
他屈服的,
并非财富,
也不是权势和地位,
而是纯粹的音乐,
因为她苗欣能弹奏出令他神往的琴声,
所以林儒放下身段,低下高贵的头颅,
哪怕对她阿谀奉承,都心甘情愿,
那么,
她有什么理由,
拒绝老人那颗对音乐诚挚又热爱的心呢?
无奈地抽了下嘴角,
她反手搀扶住林儒,
语气崇敬道:“谢谢师父,
也谢谢师母,
您二位辛苦了。”
再次听见这声“师父”,
林儒激动得险些跳起来,
一叠声地“诶诶诶”回应着,
他再也看不见其他社员,
旁若无人地牵着苗欣走进排练室。
身后的社员们,
已经不是吃惊那么简单了,
他们跟看见鬼了似的,
看着林儒和苗欣师徒间的惺惺相惜,
直到林儒和苗欣走进排练室,
才大眼瞪小眼地面面相觑。
不知道谁第一个回过神,
嘀咕道:“我天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