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的……那孩子没有问题吧?”
门缝中传来奶奶daglia低哑的声音。
奶奶虽然时常陷入狂乱状态,但清醒时仍关心尤里的状况。
她抱着黑发,有时还喃喃地叫着:“Ivan……”
她变得控制欲极强,严密检查孙子的食物、饮料、衣服。
尤里本想告诉奶奶湖边的事,但最终闭了嘴。
他怕一旦揭开真相,会让奶奶更疯。
如今,每当她看到爷爷moksin,都会激动得失控。
他不能再刺激她。
所以,奶奶有什么要求,他都答应,包括每周一次的精神科医生。
他暗中接受心理咨询,在纸上涂画。
“尤里……他坐在他家人死去的桌子上,若无其事地喝茶。”
“那是……”
“这种感觉就像我还活着,但呼吸卡住了,连下巴都动不了。”
奶奶喘着粗气,哽咽地说。
“尤里和父母关系很好,虽然腼腆,但很真挚。可现在这孩子现在太冷漠了。”
医生沉默着。
“他不笑,也不哭。”
尤里坐在高脚椅上,脚悬空着。
他静静地转动魔方,默默听着大人们的对话,那段时光空洞无趣。
“检查结果是没有问题。但如果亲眼目睹父母死去,哪怕是再健康的孩子,内心也会有创伤。你们真的认为他没事?”
奶奶压低声音,像在害怕某种存在。
“他每天和爷爷喝早茶,聊些有的没的……那孩子,其实都看得清楚。他知道谁杀了他爸妈。”
她轻轻抽泣,肩膀耸动。
“我太担心尤里了……总觉得他戴上了某种奇怪的面具。”
窗外是广阔的凛冬之城,雪原延绵,白桦林静默。
面对那个决绝的“Sornibooth”,尤里的身体常常不自觉紧绷。
但他依旧每天和杀死父母的爷爷一起吃饭、喝茶。
每次拿起茶杯,他的手都会颤抖,喉咙发紧。
但他不能露出任何破绽,必须表现得像“Sornibooth”。
孩子第一次戴上了那个面具,叫作“mask”的面具。
尤里学会了时刻排练,扮演。
“尤里,你一定是个聪明的孩子,像你爷爷一样。”
精神科医生望着他,目光沉重。
她是他母亲的朋友,曾见过尤里几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