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chater164（第3页）
如果真的是夜枭开枪，那纪某就可能是——纪禹琛！
他边向人群道歉边往外冲：“对不起，让一让！”
国情院证件在口袋里，他直接跳上一辆出租车。
“去机场！”
——————
每次睁开眼，手术灯、陌生的天花板和外国医生的脸轮番闪过。
床轮飞快滚动，鼻梁被紧压，眼前只剩一片模糊。
胸口剧痛如铁棒敲击。
他只记得这一点。
仿佛正在做一场梦……
那是个冰湖上的梦。
一个小男孩在寒风中随父母滑冰，父母像跳舞一样相依相伴。
那是他小时候最美的回忆。
湖是他最喜欢的地方。
远处，父母向他挥手：“尤里——别太远！”
他停下，看向冰面。
“——组长！”
是谁在叫？
冰下的倒影，是一张熟悉的脸……
一个年轻人焦急地摇着他。
“组长，你能听见吗？已经过去一个星期了！”
“……”
“你还醒着吗？”
男孩用溜冰鞋拍着冰面。
“夜枭真的消失了，没有任何痕迹……”
“……夜枭？”
他模糊地思索着，耳边传来另一人怒吼：
“别说这种丧气话！”
那个女孩猛地揪住青年的衣领。
“要真不伤人命，我就把锤子拿出来敲他一顿！”
“你疯了吗？就这算什么解决办法？”
“夜枭这种双面间谍，谁都想不到她会这么做，真让人厌恶！”
他们的争吵声震耳欲聋。
他还在沉睡，却觉得冰风刺骨，脸颊生疼。
“尤里——！”
远方传来父亲低沉温柔的呼唤。
尤里望着林外的冬城尖塔，仿佛到了该回家的时候了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