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即,她还手了。
两人开始了一场恶战。
俞桓怎么都没想到,阮以瑾是跆拳道黑带、世界柔道大赛52公斤级冠军、精通功夫。
结果是他右手骨折身上青青紫紫,躺在病床上求阮以瑾原谅。
而阮以瑾除了脸上肿一半,手酸腿酸,没其他毛病。好久没动手,她这次不小心打狠了,内心也虚着,要是在美国她可要去蹲监狱。两人第一次便没闹到分手。
然后就有了第二次,
第三次,
……
这一次。
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,但俞桓好像越来越离不开阮以瑾了。
齐远声说着说着变成地铁·老人·手机,而姚陌听完更沉默了。她揉了揉腮帮。
齐远声眨眨眼。
姚陌喝一口热饮,眯起眼睛感叹:“这倒是一个很好的反家暴影片切入点呢”
从阮以瑾和俞桓的故事里抽出,他们像往常一样吃着饭。
“齐远声。”姚陌沉稳道,“关于我们俩的未来……”
迟迟没等到下一句,齐远声重复:“关于我们俩的未来。”
姚陌捏着筷子:“之前有过争议……”
齐远声欢呼:“我们想一块儿了!”
说着,他放下碗筷,双手握拳磨了磨掌心,看一眼姚陌,抿着唇,带着几分不安。
姚陌正想说自己的想法,齐远声从裤兜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a4纸,刚一展开,掉了一地碎屑。
这张纸原本是坚挺不屈的,在多次折叠展开的过程中,已经失去了纸张的尊严,变成了面巾纸一样柔软的存在。
“这是法国的同居协议,简称pacs,紧密关系民事协议。”
“所有的文件我这几天都准备好了!结婚不结婚是没关系的,只要我们两个人在一起,互相保持着上进的心思,怀着一颗感恩的心,拥有欣赏对方的眼睛,这样就够了,这就是我想要的生活。我的明天,一定是和姐姐在一起的。我的人生有了你才第一次感觉到完整。”
齐远声一股脑自由地流露出绵绵的情感。
良久,姚陌终于找到自己的声音:“你不是说没有安全感吗?”
“我现在超有安全感!”
姚陌以拳抵着额头,眼前被盎然的活跃的春光充盈。
她缓缓念出自己很喜欢的一段话:“月亮像失落的钱币掉进深山,草地阴沉而刺鼻,我想让你靠近,我触碰你,像秋天的平静,甚至带一点夏天最后的回声。”
“齐远声,谢谢你。我的人生也是有了你才第一次感觉到完整。”
姚陌的内心藏着一些宝贵的情感,上了锁。齐远声用他的真挚的情感,打开了这扇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