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寻到食堂随便吃了点儿皱,先坐到车里等着唐伍。
唐伍打开右车门,见他正握着方向盘直打哈欠。
于是又关上车门,快步走到左边,敲了敲了车玻璃:“丁寻,你坐过去,我来开车。”
“好吧,多谢大叔!”
丁寻头昏脑胀,确实很疲劳。
路上,唐伍忍不住问:“你昨夜没睡觉吗?”
“是,始终睡不着。”
“怎么会睡不着?你没喝多少茶呀。”
“我是在想赵大哥为啥要来接这个案子。”
“你就为这事儿睡不着?”
唐伍差点儿笑出来。
“傻小子,人赵一凡都接了,你操心有啥用啊?”
“大叔,你也这事儿有意见?”
“有,不过,既然赵一凡会接,那一定是有缘由的吧?”
“缘由?有啥缘由?”
“你想想?”
唐伍把这个问题丢给了丁寻。
车里极安静。
唐伍在紧闭着嘴唇,目光直盯着前方道理。
丁寻把椅背朝后放下一些,躺在椅子上趁机补一觉。
睡了不到半小时,他醒了。
突然坐了起来。
唐伍惊讶地笑了:“怎么了?做恶梦了?”
“不是,是我想到一个可怕的问题。”
“你这孩子,有啥可怕的问题?说说。”
“其实这‘可怕的问题’不是那个恐怖的‘可怕’。”
“那是啥‘可怕’?”
“大叔,赵大哥来新南做高峰的代理律师,外公他老人家知道不知道?”
“嘎!”
唐伍来了个紧急刹车。
轮胎在地面发出剧烈的摩擦声。
丁寻的额头撞在前挡风玻璃上,顾得疼痛,转头不解地看着唐伍。
“大叔,你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