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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明锦衣卫62（第4页）

三人小心靠近，程远用扫描仪检测结晶板："比周围的结晶年代更久远。。。估计形成于16世纪末。"

苏芮的表情突然变得异常凝重："不可能。。。锚点记录显示这个地窟只有一层。。。"

她话音未落，洞外突然传来汽车引擎声和杂乱的脚步声。苏芮迅速关闭手电："零点组织！他们跟踪了我们！"

黑暗中，林默听到金属碰撞声和压低的口令声——至少六个人，全副武装。程远快速收起设备，苏芮已经拔出手枪。

"有后路吗？"林默低声问。

苏芮摇头："只能往深处走。"

他们刚移动到通道口，一束强光就扫了过来。"发现目标！"一个带着德国口音的男声喊道。

枪声瞬间响彻洞穴。子弹击打在结晶壁上，折射出诡异的蓝色火花。苏芮回击两枪，拉着林默和程远冲进通道。

"炸开它！"苏芮指着封住通道的结晶板。程远从包里掏出一个小型定向爆破装置——林默这才意识到他带的"科研设备"有多不寻常。

爆炸声震耳欲聋，结晶板碎裂的同时，整个洞穴都在颤动。三人跌跌撞撞地冲入通道，身后传来零点的叫骂声和更多枪声。

这条通道比上层更加狭窄，结晶壁上布满了奇怪的纹路，像是某种流体在瞬间凝固形成的图案。林默的手电照到地面时，她猛地刹住脚步——地上散落着几具穿着明朝服饰的骸骨！

"张雨辰的探险队。。。"苏芮蹲下检查，"史料记载他带着五名弟子进入贵州山区寻找天火之源，再也没回来。"

程远突然指着前方："看那里！"

通道尽头是另一个较小的洞室，中央立着一块黑色石碑，上面刻满了密密麻麻的文字——不是德文，也不是中文，而是一种由几何图形组成的奇怪符号。

"第二层碑文。。。"苏芮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震惊，"这不在任何记录中。。。"

林默走近石碑，一种奇怪的熟悉感涌上心头。那些符号虽然看不懂，但排列方式却莫名让她想起大学时研究过的玛雅历法——循环往复，首尾相连。

程远已经开始扫描："材质分析显示。。。这块石碑至少有五千年历史。"

"什么？"苏芮厉声问，"这不可能！德堡银行活动最早记录是在15世纪。。。"

"除非，"林默轻声说，"德堡银行只是最新一轮的债务人，而时空干预的历史比锚点组织知道的要久远得多。"

洞外传来零点的脚步声和喊叫，他们没时间了。程远快速将扫描数据传输到云端，突然，一颗子弹穿透他的肩膀。

"程远！"林默尖叫着扶住踉跄的物理学家，鲜血立刻染红了他的衬衫。

苏芮连续回击，但敌人太多。"带他走！"她塞给林默一把车钥匙，"我的车在东面两公里的废弃矿场！"

"那你呢？"林默扶着意识模糊的程远，惊恐地问。

"争取时间！"苏芮已经换上另一个弹夹，"记住，石碑上的符号是时空坐标！找到锚点总部——"

更多子弹呼啸而来，苏芮推了他们一把："走！"

林默咬牙拖着程远向通道另一侧的小岔路移动。在拐角处，她最后回头看了一眼——苏芮站在石碑前，面对涌来的敌人，身影在枪火中显得异常孤独而坚定。

那条岔路通向山体另一侧的出口。林默用尽全力支撑着程远，在黑暗的隧道中艰难前行。程远的呼吸越来越弱，鲜血不断从伤口涌出。

"坚持住。。。"林默喘息着说，雨水顺着通道顶部的裂缝滴落，打湿了她的脸，分不清是雨是泪。

不知过了多久，前方终于出现一丝微光。林默拼尽最后力气拖着程远爬出洞口，暴雨立刻劈头盖脸地砸下来。远处，她隐约看到苏芮所说的废弃矿场轮廓。

就在这时，程远微弱地动了动，沾血的手指在林默手臂上划了几下——一个简单的符号：∞。

"时空。。。闭环。。。"程远气若游丝，"石碑上的坐标。。。指向锚点创始人。。。但时间早于组织成立。。。"他的眼睛突然睁大，"林默。。。你可能就是——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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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阵剧烈的咳嗽打断了他。林默感到一阵彻骨寒意——不是因为雨水，而是程远话中可怕的暗示。

如果锚点组织的创始人在时空闭环中早已存在，如果她自己可能也是这个闭环的一部分。。。那么这一切是已经发生的未来，还是尚未发生的过去？

矿场方向突然亮起车灯，林默下意识地护住程远。但驶来的不是苏芮的车，而是一辆陌生的黑色越野车。

车门打开，走下来的不是零点组织的武装人员，而是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，穿着考究的西装，胸前别着一枚熟悉的徽章——德堡银行的标记。

"林博士，"老者开口，声音出奇地温和，"我是范德维尔，德堡银行现任董事。我想，是时候谈谈关于您祖先留下的。。。债务遗产了。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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