雨终于是停了,救援继续深入,更多受伤人员被转送入庇护处。
程京蔚的司机已经等在山下。
他探了下江稚尔的额头,确定烧已经退了,也该换个舒适整洁的环境继续休息,便抱着仍在熟睡中的江稚尔下山。
司机就近开往附近一家度假酒店。
这家酒店也有程臻集团控股,提前预留出一间顶层套房。
安顿好江稚尔,医生也已赶来。
没什么大碍,不过是受凉受累受惊一起引起的发热而已,休息好就可以,不用另外打针吃药。
程京蔚想起这两天江稚尔小腹一直隐隐作痛,也问了医生。
医生于是搭脉,是有一些气滞血瘀,但并不严重,主要是肾阴虚的问题:“最近江小姐是不是有些运动过度?”
医生问得含蓄了些。
后台的程嘉遥就这么抬了抬视线。
程京蔚转身:“嘉遥,你去别的房间待会儿。”
程嘉遥:“……”
你不说我还没多想呢。
他都不敢细想,即便两人关系从来不清白,可程嘉遥从未设想过他们会在一起,更无法想象他们俩的亲密举动,一想就起鸡皮疙瘩。
待他走后,程京蔚才开口:“是,她肚子疼是因为这个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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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这方面影响,江小姐身体底子应该是不错的,但房劳过度影响肾精,可能会加重痛经。”
“能调理吗?”
“可以的,我先给江小姐抓五副药,但更重要的是要节制有度。”
程京蔚沉默下来。
他克己复礼三十多年,这还是第一次被人劝要节制。
更重要的是,他并不觉得他们特别不节制,本就是异地不可能日日,更不用说江稚尔体力差,他迁就她身体也不能真的随自己心意来。
这样,竟然还太过度。
程京蔚忘了,他的一次于江稚尔而言往往都有三五次。
……
待江稚尔醒来外头都已经天黑。
她茫然地看着周围环境,不是医院,似是星级酒店,装修很豪华精致,窗外是郁郁葱葱的绿,和她意识消失前的场景是两个极端。
而后,她低头,看自己身上那件依旧带有程京蔚气息的灰色毛衣。
里面是一件都不剩了,江稚尔又红了脸。
扭头看到床头已经放置一套全新衣物,她换下来。
门外还有说话声。
她停顿了下,推门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