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们一家与那个梦府不相识也没有仇,那个梦府怎么会害他们?怎么会设这样的计谋害他们?而且,倘若她真的想害那个梦小姐,也不会这么光明正大的去害,而是暗里使手段。
这么光明正大去害,不就是让人抓住把柄吗?
“我没有,我没有在那个绣品上放东西。我们江家跟那个梦家无怨无仇的,我们怎么会去害她?”江映月道。
怪不得那天只有那个清儿送银子过来,想必是为了陷害她,才使的招吧?!
要不然,那天那个梦小姐必定会亲自过来看的,那幅绣品若真是那么重要,那个梦小姐肯定来过来跑一趟。
可恨她当时被那些银子和那个清儿的赞赏得意了,没有想起来这一件事。
“证据都确凿了,容不得你们狡辩。”那两个官差道。
“没有,我们真没有。”江映月还在重复这一句话。
“有没有,见了我们大人再说。快走,你们是要自己走,而且要我们绑着你们走。”那两个官差喝道。
今天他们一大早就接到上级的命令过来抓这三个人,早饭还没有吃,刚进来,那个中年女子就开始哭哭啼啼的,闹的心烦,现在又来了一个,还说自己清白的,管它是不是真的清白,按上头的意思抓回去再说。
江登博此刻正瑟瑟发抖,他用手指指着江映月和黄氏道:“都是他们两个绣的,不关我的事,我没有弄。快放我走,不要抓我去监狱,快放我走。”
“是的,不关我儿子的事,都是她绣的,你们抓好吧。”黄氏哭着把手指指给江映月道。
江映月心如土灰,现在这样子,那黄氏还是放弃了她,只有那个江登博是她的命。
她赚到银子就会分她们一份,现在有事了,就推到她的身上。
怎么会有那样的大哥和母亲?
这个母亲平常虽有财,可是也是对她挺好的,只是遇到他大哥的事情,她就往旁边站。
每次都是一样。
她瞪了一眼黄氏和江登博。
“女儿,没有办法,我们江家还要靠你大哥传宗接代呢!”黄氏泪眼道。
她也舍不得江映月,但是她更舍不是江登博。
为了江登博,只好把江映月牺牲掉。
“哭什么哭,吵什么吵,全部都带走。”那两个官差道。
江映月、江登博和黄氏就被那两个官差带回了牢里。
黄氏和江映月一个牢房,江登博自己一个牢房。
“月儿,现在怎么办?”黄氏哭着对江映月道。
江映月却不想理她。
刚才黄氏想把所有的事情全推到她的身上,现在又来问她怎么办?
她就算是有法子,也不告诉她。
江映月凉凉地看了黄氏一眼。
黄氏被她看的有些心虚,她也知道她刚才那样子做不好,可是又有什么办法?她只有江登博一个儿子,以后还要靠江登博传宗接代,江登博可不能进监狱,要不然,可就完了。而江映月,尽管赚再多的银子,也是一个女子,嫁出去了就没有了。
随即黄氏就理直气壮道:“早叫你不来京城,你偏要来,现在好了,什么都没有了,还被人弄进了监狱,这么冷的天,也不知道明天能不能醒来。。。。。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