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真是混蛋,第一次,竟然仗着她的无限包容,予取予求,就没了尺度。
&ldo;我知道。你不要怕。&rdo;
一边说着,一边将她的衣衫除去。却不去脱自己的,只跪在她身边,轻而缓地亲吻她的每一寸肌肤。
到了锁骨之下,他照顾着她的情绪,轻触含吻那两小点。
肖洱的喘息声渐重,细白的手指攥着他的肩背,想推开,又无力。
&ldo;疼吗?&rdo;
不疼,可是……
肖洱微微颤栗,搅动风云的始作俑者却又转移了目标,缓缓向下移去。
肖洱从没有过这么窘迫的时候,当他小狗似的拱在她最脆弱的地方,将头彻底埋进去,舌尖肆意游走。
和前一次截然不同的体验,让肖洱惊慌无措。
&ldo;聂铠……&rdo;
她想让他停下,可是声音一出口,连她自己都惊觉出那股子入骨的媚意。
这不是她。
肖洱在理智与欲|望的本能之中挣扎。
聂铠却在她徘徊犹疑的当口,加入了手指。
天平瞬间倾斜,她脑中有什么微微炸裂,口中溢出难耐的轻吟声。
她到底是叫不出其他的字眼,末了也只能哀哀地唤他的名字。
&ldo;聂铠……&rdo;
聂铠,聂铠。
情动的时候,她说得最多的,也不过是这两个字。
她的掌舵人,却能翻云覆雨,将她抛上最高的浪头。
他强忍着自己叫嚣已久的欲念,耐心抚慰着她。
直到某一刻,他的手指感受到一股猛然紧缩的力量,掌下的姑娘陡然哼出声。紧接着,湿滑的液体淋漓而出。
潮起潮落,骤雨方歇。
他将她先送到彼端,好让她不再害怕,不再忧虑。
当我爱上你,我愿意舍弃我自己。
聂铠。
她无助惊慌的模样真叫他心疼,聂铠挨过去,紧紧搂住她的小身板。
声音喑哑:&ldo;我在呢。&rdo;
肖洱也不知为什么,偎在他怀里,就这么哭了出来。
&ldo;别,别哭,我又弄疼你了?&rdo;
聂铠手忙脚乱,吓得什么念头都不敢有了,只想拨开她仔细察看。后者却八爪鱼一般,紧紧吸在他身上,纹丝不动。
仍是哭着。
似乎是委屈,似乎是难过,似乎是焦虑。
她哭得叫他心碎。
聂铠,你不该这样。
谁都贪恋温存。
明明还没有到那一天,为什么我却一眼就看得到结局。
我设定好的结局,现在却不愿往下走了。
怎么办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