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一个个表情这么古怪?
她还不明白丑居居没了是什么意思?
院墙上,不知道从哪里飞来一群麻雀,探着脑袋,排排站着看热闹。
张嬷嬷默默在心里纠正:是悲痛欲绝,不是悲痛谷色。
“殿下,你……你……就算不满意,也不能把人给剪了啊!”
林玉迩错愕:“剪了?什么剪了?”
张嬷嬷:“您刚刚不是说……”
这时候,许鹤仪从房间内走出,爆红的耳根出卖了他早就听见了外面的一切,只是此刻眼神有些飘忽。
“夫人觉得大,就丑……”
顿了顿,他实在是不想让人以为他是个太监。
指望夫人解释,只怕越解释越容易让人误解,于是只能硬着头皮开口。
“丑……丑了七次,到早上了她才觉得不丑了。”
众人这才明白了。
接着。
更愤怒了。
这是解释吗?这特么的是在炫耀他昨晚多吃香?
“你说了帮我的,结果呢,趁着不空出逃,你居然可耻的爬床!!!”薛砚舟咬牙切齿间,脚步越走越快,直接几步跑到许鹤仪跟前,一把抓住他的领口。
少年将军身躯凛凛,胸脯横阔,点漆似的眸子里冒出噌噌怒火,像是暴怒的野兽。
“吧唧”
不知道什么时候乱入而来的林玉迩,踮脚,亲了薛砚舟一下。
前一刻,还好似沸腾后要爆的火山。
下一刻,就被一盆水直接泼熄。
薛砚舟有些傻眼儿。
他扭头去看林玉迩。
“殿下?”
“听我说嗷。”林玉迩抬手摸了摸他的脑袋,“矮油,你不能打他,他现在好虚的……”
薛砚舟一听这解释。
霎时,火苗滋滋又开始冒。
林玉迩继续摸头:“你傻啊,他现在虚的时候你打他,等你下次虚的时候,他肯定打你啊,指不定把你打死。”
由于林玉迩靠的极其近,手腕处的依兕珠散着光晕(依兕珠是能影响神智的,越是接触越是影响大。)
薛砚舟点了点头。
“我明白,原来是殿下是为了我好!”
“没错,就是这样。”林玉迩理直气壮的点点头。
“你真是大聪明!”
张嬷嬷眼皮子在疯狂跳动,心里一片死灰。
……根本防不住一点,连侍君也会被影响!
好担心。
以后东宫会不会是下一个红星精神病病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