妤月说着,脸上满是懊悔。
“几次三番的折腾下来,她现在还能坐在这……”
“都算是……”
容浠愈的想将自己缩起来。
妤月好似忽地想到了什么,“对了!”
“怪不得!”
“怪不得那时烈日当头,你居然跑到房顶上喝酒!”
“那个时候,你就已经知道自己该补阳气!”
姜禾凡闻言看过其,“这样的吗?”
“我当时还以为她是待在高处,是因为视野好,看戏看得清楚些。”
容灿亦是说道:“我以为她这样做,是让自己看起来比较倜傥潇洒。”
张向晗:“我寻思她是嫌我们聒噪。”
妤月:“我以为是瞧见了姜冉安的棺椁,在黯然神伤。”
容浠无奈道:“其实……我还是挺正经的一个人。”
容浠不理解,原来自己在他们眼中,是这种样子的?
深深的叹了口气,试图将心中的无奈消散。
“确实是这样没错,所以……”
“师兄,妤月……就别觉得用错药了对不起什么的。”
“是我没说自己都干了什么事……”
妤月凑近道:“我那时就应该,好好问问你生了什么。”
容浠:“额……说的好像你问了我就会说一样……”
妤月:“……”
容浠越过众人,看向独自坐在院中的柳白泽。
“所以……”
“他是怎么知道的?”
张向晗随着一并望过去,“师弟这话倒像是在说……”
“若非师父,你本不打算让我们知晓?”
容浠淡淡道:“对啊……”
“不然呢?”
“我本来都想好要怎么把妤月忽悠过去了。”
妤月震惊,乖乖原来竟打算连我也瞒着?
容浠叹气道:“我是困了,睡觉去了……”
“劳烦师兄去把师伯哄去睡觉吧。”
再聊下去,怕不是要被轮番谴责。
张向晗疑惑道:“你惹恼的,让我去哄?”
容浠理所应当道:“对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