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白泽更是疑惑,这孩子怎么答非所问的?
“我是问你在这晃悠什么?”
闻言张向晗停下脚步,转头看过去。
“我……看看门窗关紧了没。”
眼中尽是真诚,瞧着目的确实是单纯。
“你这般提防他作甚?”
柳白泽直接点破,不给其狡辩的机会。
“师父,你不对他设防才是大意了吧?”
“他整个人古怪的不能再古怪了。”
张向晗说完未等柳白泽反应,而是四下看去。
确认门窗之外无人之后,方才快步走近,靠近柳白泽。
低声说道:“师弟的事难道不应该保密吗?”
“就这般直接说来……”
“姜禾凡也就罢了,好在心性尚可,不算是非不分之人。”
“但这个人……”
“是受那人之命前来的啊!”
“还不可疑吗?”
“我们这边刚刚事了!”
“他就来了?”
“说实在的,那沈言木的尸,都还将将凉透。”
“怕是他出时,沈言木都还未死。”
“那便只有一种可能,他早知沈言木会死?”
……
四周寂静之下,张向晗絮絮叨叨的低喃,便也显得刺耳。
柳白泽就这般静静的听着,未出言反驳或附和。
这孩子什么时候也会想这么多了?
从前不会这般啊。
难道是和浠儿待久了,被影响了不成?
诶……
真是越来越不好糊弄了。
“师父?”
“师父!”
“嗯?”柳白泽恍然回神,疑惑的看过去。
“您说是不是?”
柳白泽一愣:是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