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秦姨!”
姜禾凡高声喊道,刚刚都瞧见了。
这群人,无不是听命于秦意昭的。
“秦姨!为什么!“
“难道你……”
“当真叛国吗?”
还未等到回应,沈言木却再次拉着姜禾凡连连后退,又瞧了瞧容灿。
“你们是怎么出来的!来这做什么!”
姜禾凡不解道:“爹?你在说什么?”
这话听着,倒像是爹将我同容灿撵下……
不!难道……
“爹?是你将我同殿下……”
沈言木:“你本就应该老实待着!”
姜禾凡瞬间明白其意思,想来,定然是爹故意警醒其现我们行踪,却又在我们掉落之后,替我们一番掩饰,这才……
怪不得,这靖国人怎会如此蠢笨,竟未现我们……
“爹,我不走!”
“此番事不了,也走不了!”
叶途静静的瞧着这一出父女情深,满是鄙夷。
却又未有动作,这两小孩是个例外。
意昭不说,不能随意杀了。
“哈哈哈哈哈哈”
秦意昭的笑声似银铃般,清脆。
却又藏着锋利的刃,渣的人生疼。
“冉安啊,冉安,你来瞧瞧啊!”
“你来看啊!”
“姜冉安!你亲自来瞧清楚了!”
“哈哈哈”
“好一番父女情深啊!”
“姜冉安!这……”
“就是你生的好女儿啊!”
“来看这一出好戏啊!待看过了……”
“你自当……”
“死而瞑目矣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