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非凡的功夫又是向谁学的?
为何这些年来,秦逍所提到的当世杰出的人杰当中,没有这样一号人物——
秦逍曾让人将那些人的画像一张张描了出来,她一一看过,这张脸并不在其中。
此刻,他睡的好香,侧睡,将她拢在怀里,她枕在的手臂上,他的另一只手,搁在她的腰际,这个睡姿,很亲呢。
她因为这样一个亲呢的姿式,脸红。
小的时候,她和秦逍睡过。年岁渐长后,虽偶尔同榻,但,秦逍不会这么大剌剌的搂她。
她长这么大,还真没被男人搂着睡过,在现代,他们也不曾有过:这样的感觉,是第一次,她的心跳,奇怪的加速起来。
她摒着呼息,细细的看这张脸,熟悉的,又显得陌生,那么的年轻,有点和印象中的那个男人,有点出入。
“琉璃,您醒了?”
她动了一下,他连忙醒了过来,眼睛还是看不见东西,他用手抚上她的脸,轻轻的掬着,那么仔细——他的指间,全是酒香,很浓郁。
嗅觉渐渐恢复了。
屋子里充斥着浓郁的酒味儿。
这是她每一次醒过来,就能闻到的味道,只是这一次,这味儿,比之前重了很多,她深吸一口,感觉整个儿要醉了。
“烧退下去了!余毒差不多去尽,琉璃,你会慢慢好起来的。”
那大掌抚了她额头,虽然还有点热,但已经不似之前那般的滚烫。
“嗯……人舒服许多……”
云沁轻轻的应着。
被子底下,她的手,动了动,突然,整个儿僵住,脸莫名的涨红起来,她突然发现身上除抹胸兜儿,除了亵裤,竟然未着寸缕。
“怎么了?”
他感觉到了,侧脸,低低问:
“哪里不舒服了?”
云沁吐不出话来。
“到底怎么了?”
他有点急了:
“要是有什么不对劲,告诉我……”
“没有!”
她声音细若蚊呐,清了清嗓子:“我身上的……衣服呢……”
他一怔,那清冷的俊脸上泛起了一丝笑,那笑意越来越深,慢吞吞道:
“刚刚给你擦完身子,忘了给你穿……易先生说,得用药酒给你擦身去热去毒,那些药性才能渗进你的四肢百骸,内外一起调理,才不会留下后遗症。”
云沁想到了刚刚身上所产生的那一阵阵的凉快感,原来是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