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种情况下,南宫志是不敢跑到云家堡来撒野……自然是被逼迫的。
“那两个人是什么来头?”
云沁眯起眼问。
“不知道!”
南宫志会过意,苦笑:“我并不认得他们。”
“不认得他们,他们怎么找你来冒充满龙隽之?龙隽之是随随便便可以被冒充的吗?”
她淡淡反问。
南宫志继续苦笑:
“真不知道!我也不知道我们这是哪里招惹了他们。胆子还那么大,居然敢在大华寺附近将我们劫持,直接来了这里……”
“大华寺?”
云沁心头一动:
“你们去大华寺做什么?等等,那龙隽之不是在大华寺吗?你们去那里是为了见龙隽之的是不是?”
说话间,用锋利的刃锋往他肉里轻轻一戳,不会很重,勉强破肉,出血,只让他感觉疼,刻意乱他心神,以逼迫他必须交代实话。
越是有钱有权的人,越是怕死!
南宫家的公子爷,哪一个吃得起苦?
他们最会的是见风使舵,保全自己。
所谓富不过三代,权家弟子多腐败,若老一代南宫氏的爷们还有那几分奸诈,这一代的南宫公子,则是一个比一个无能,绣花枕头一包草,哪经得起生死威逼。
如此一威迫,那南宫志顿时额头生汗的应下声来:
“是!”
云沁满意的一笑:
“见着了吗?”
“没有。”
“怎么就没见着?”
“吃了闭门羹。”
南宫志闷闷道。
南宫也是出名的大族,由此可见,那龙隽之的架子有多大——这样一个人,怎么会是怎么可能是一个小小的南宫志可以假扮得了,但是,龙隽之从来不曾在人面上露过眼,这在很大程度上让某些投机份子钻了空子。
云沁对那个人,忽然又多了几分向往:
“说具体一些!”
南宫志想了想才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