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站着,没看伤口一眼,声音寂寂,满口苍桑道:“再重的伤我都受过,这点伤又算什么?”
“坐好!”
云沁恶狠狠的将人拉过。。
萧群只好坐好,他的冷漠,在面对她时,完全派不上用场——
他知道外头的人,都怕他,既因为他的身份,更因为他的功夫。
太子的权力,已经不得了,何况他还有一身无人可及的功夫,没有人敢得罪他;而他,独独只怕她。
或者,这不是怕不怕的事,而是因为太在意,只想搏她欢喜,而舍不得惹她皱眉。
这是一种纵容。
男人对女人的纵容。
这是一种喜欢。
已深入骨髓。
伤口不是很重,云沁小心翼翼的替他处理好。
两个人谁都不说话,就好像刚刚那种剑拔弩张,从没发生过。
云沁借着这个过程,令自己慢慢沉定,冷静。
他呢,时时的偷窥她,观察着她,情绪也渐渐宁静了下来。
“那天在地坛,你被谁控制了?”
在看到他重新穿好衣服以后,她用无比的理智,反过头来看这件事。
“不知道。我一直在查。应该是我师父的人。”
“你师父?”
萧群的功夫很厉害,那他的师父,岂不是越发不得了。
“谁?”
“其实,我也不曾真正见过他生着怎么一个模样!”
云沁眯了他一眼,琢磨着他话里的真假。
“你知道恶人谷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