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了看弗恩,又看了看路克斯。
&ldo;你做了什么?&rdo;他问瑞琪。
&ldo;我为他们清理了一下。&rdo;
&ldo;是谁让你做这种多余的事?&rdo;
瑞琪立刻像犯了大错一样不再说话,默默地走了出去。
乔迪在房间里唯一的一张椅子上坐下来,他已经立于不败之地,应该好好享受这胜利的一刻,从此之后他的统治力量又更强大了。眼前这个年轻人会成为守卫中最出色的一个,不是那些乌合之众可比。更何况他还被使者深爱着,这比用暴力去威胁路克斯更有效。乔迪&iddot;温斯特看多了人类的情感转换,比这世上的大多数人都了解爱与恨的力量。只要弗恩&iddot;克拉克活着,使者就会心甘情愿地为他付出,不管他爱着谁,成为谁的手下。不过对于路克斯,乔迪仍然有些忌惮,毕竟他是使者,就像一颗随时会爆炸的核弹一样危险。因此走进房间时,乔迪带来了弗恩掉落的手枪,他相信路克斯不会搭上弗恩的性命和他同归于尽。
事情竟然会有这样美好的发展。
乔迪&iddot;温斯特满足地坐着,命令弗恩跪在他的脚边。
他需要和他多相处一段时间,这样才能让情感的转化更快一些。他要让这个年轻的警探迅速成为自己的死忠,不会违抗他的任何命令。
乔迪伸手抚摸着弗恩的下巴,让他抬起头来看着自己。他对待他的方式就像对待一条宠物狗。
&ldo;我现在还不能为你解开双手,因为你还没有完全驯服,但是很快,我们就可以愉快相处了。&rdo;乔迪问他,&ldo;你感觉怎么样?&rdo;
&ldo;很好。&rdo;弗恩专注地望着他,&ldo;不知道为什么,会感到一种宁静。&rdo;
&ldo;也许这就是最大的幸福。&rdo;乔迪指着角落里的路克斯问,&ldo;你还认识他吗?&rdo;
&ldo;是的,他是路克斯,是使者。我很爱他。&rdo;
当他说到&ldo;我很爱他&rdo;时,路克斯流下了眼泪。
&ldo;看,他为什么哭了?&rdo;
弗恩皱着眉:&ldo;我不知道,但是我感到很难过。这是为什么?&rdo;
&ldo;我也不知道,也许你对我还不够忠心。&rdo;乔迪望着路克斯说,&ldo;让你看一场好戏,使者,看看我的能力能从你那里抢走什么。&rdo;
他抬起手,猛掴了弗恩一个耳光。他看起来是个老人,用出的力量却非常大。弗恩几乎被他掴倒在地,但终于还是稳稳地挺直了身体,跪在他面前。
&ldo;如果我这样打你,你会恨我吗?&rdo;
&ldo;不会。&rdo;
乔迪又给了他一个耳光,这次更重,弗恩控制不住摔倒了,他又重新坐起来。
&ldo;不管我怎么对你,你都不会恨我,是吗?&rdo;
&ldo;是的。&rdo;弗恩回答,&ldo;我没有恨你的理由,你是一个值得尊敬的人。&rdo;
乔迪笑起来,这不是他第一次得到这样的回答,他该如何感谢给他这种能力的主宰,又怎么能够背叛这样大方仁慈的小镇之主。
他再次伸出手,弗恩没有躲闪,等着接受他第三次毒打。但这一次,乔迪把粗糙老朽的手放在他的脸颊边,拇指伸进了他的嘴唇。
&ldo;你是一个很英俊的年轻人。&rdo;他说,&ldo;而我的身边只有一个老女人。这个镇上的女人本来就很少得可怜,刚到镇上时,我不是现在这个样子,她们都很喜欢我,因此现在服从我的女人几乎没有。尤其是像你这么服从的,你对我的恨有多强烈,一瞬间产生的爱就同样强烈,在今后的相处中我们的感情会更加深厚,说不定还会超越我和瑞琪的感情。&rdo;他向路克斯看去,路克斯正在不可控制地颤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