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以为自己没睡醒,就回到了东厢房,恰巧这会儿萧泽鸿醒了。
便问,“你去哪里了?”
萧泽朗说,“我刚刚起来尿尿,好像看见了一个黑影抬着什么东西出去了。”
萧泽鸿自感不妙,点起蜡烛发现兄弟几人一个不少。
今夜爹爹有事情不在,那从院子里出去的人只能是娘。
“快起来,快起来,娘又被绑架了。”
——
田翎稚晕了没一会儿就醒了,醒来的地方她还很熟悉。
田记的对门——金樽楼。
田翎稚睁开眼睛的时候就看见吴寿亭龇个大牙,围着姽烬转。
“嘿嘿,你看人我都给你带来了,你什么时候给我儿子下蛊?”
田翎稚心里一百个纳闷,这人是不是有病?谁家好人下蛊啊?还是给自己儿子。
阳光大道你不走,偏偏走着阴间小路,也不怕死了入地狱?
只见那姽烬也不搭理他,只是一味的围着田翎稚转她有预感,眼前的女人不简单。
“把她杀了,我想喝她的血。”
姽烬淡淡的说,好像在她面前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只鸡一样。
吴寿亭为难,今时不同往日,田翎稚现在身边有萧道寒,别人不认识萧道寒,他可是清清楚楚。
那是萧家军的带头人,虽说几年前的那一场战役,萧家军差点覆灭,可是你不可否认他们实力的存在。
杀了田翎稚那就等于与整个萧家军为敌。
到时候他怎么死的都不知道。
“我不行,你来吧!”
姽烬看着他那窝囊样子,气不打一处来。
“你还是个男人吗?连杀一个女人都不敢。”
吴寿亭说,“你是你来。”
“你……”姽烬气的手抖,最后还是放下。
杀人残忍,放蛊虫就不一定了。
田翎稚你还没尝过被蛊虫寄生的痛苦吧。
姽烬拿出一个小木盒,打开盒子后一个肉乎乎的蛊虫从盒子里探出头来。
姽烬把它放在离田翎稚最近的地方,那个虫子格外通人性。
只是几下的功夫茶肉乎乎的脑袋就瞄准了田翎稚的位置。
开始一下又一下朝田翎稚爬来。
田翎稚伸腿想要把它夹死,可惜被它躲过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