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朱姑娘喜欢就好。”许铭小大人模样的作揖一礼。
方景春摇了摇头:“墨池,你太急了。”
科举之法必须要变。
似在思索。
下一刻,一阵风吹过,包裹着萧墨池一起飞离院落。
方景春摸着胡须,笑了笑:“让你武国的书生们在接花令输给我们,再让你武国的书生们在作诗输给我们,一切都是为了给许铭小友做铺垫。
“。”
“可是我现在做不出同样好的诗句给你,我能不能先欠着,以后给你。”
【你作诗《蝶恋花·阅尽天涯离别苦》,引起文道气运,浩然气+1000,异性吸引力+10,气质+50。】
待把相思灯下诉,一缕新欢,旧恨千千缕。最是人间留不住,朱颜辞镜花辞树。”
萧墨池微笑道:“你六岁那年,便是做出《咏鹅》一诗,这两年以来,方老先生更是对你赞赏有加,不知许铭你是否可作一首诗,送给朱小姑娘。”
“嗯唔。”朱辞辞乖巧地点了点头。
不少人一下子坐直了身子。
他们不介意自己在宴席之上故意输给齐国的那些使者。
就当萧墨池对着方景春告别的时候,方景春开口道。
“萧先生您对那一个许铭,就真的有如此信心吗?诚然许铭所做的那一首《咏鹅》很是惊艳,也诚然张老先生对他夸奖有加,可是先生,许铭要面对的,是那天生文胆”
多好的诗词啊”
周流他们说出了众人最为担心的事情。
文道之风包裹着许铭。
“文道之风。”方景春再次坐直了身。
你可以用他去做文章,去打击朝堂那一些守旧的权贵,以此作为突破口,去做你的变法。
但是在其他人的眼中,这是一种认输。
听到有人要给自己写诗,坐在宴席上的朱辞辞抬起螓首,那一双好看的杏眸一眨一眨地看向许铭,水灵灵的大眼睛中充满了期待。
“多谢了。”
“大家做的都是七言,我七言不太擅长,不知朱姑娘能否允许我用词呢?”许铭看着朱辞辞的大眼睛。
“听说你在变法?”方景春问向萧墨池。
许铭笑了一笑,觉得这个小姑娘在天真中又透露出温雅,温雅中又透露出一种灵动之美,与清婉小小年纪就有的妩媚以及雪诺小小年纪的傲娇截然不同。
萧墨池愣了一下,然后儒雅地点了点头:“好。”
“晚辈知道。”萧墨池点了点。
宴席的大门被吹开,一道又一道的文风吹进屋内,每一个人的青衫官袍被吹得呼呼作响。
一个个书生说着自己的赌注,他们只希望许铭能够做出一首不错的诗,就算是赢不了也无妨,只要能够引起文道的承认,便算是合格了
但是
万一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