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跨站在甲板上,眯眼一看,都是些老弱妇孺。
船上的金银财宝他是没福享受了,但抢几个女人也算不亏。
他大声吼道:“都给老子去舢板,逮哪些娘们!”
厮杀的水匪面色放松,他们早已招架不住,就等着老大说撤退。
裴铉听了浑身散发阴鸷森冷,眼神如刀子般恨不得在水匪身上捅出窟窿。
“传我令杀一人得十金,若不幸身亡我保其后嗣家眷富贵一生。”裴铉杀红了眼,“若水匪有一舢板下水,全体皆受罚。”
他招式刁钻狠厉地抹了水匪的脖子,喘着气抽空看了眼一望无边,水平浪静的河面。
水面上稀稀疏疏地飘着几只舢板,已分不清他的妻儿在哪里。
水匪若用舢板四面围攻宁泠,后果不堪设想。
身边的侍卫听了裴铉的命令,纷纷气势更甚。
人不怕拼命,怕得是拼了命还一无所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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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着裴铉以身士卒,孤身厮杀在最前面,后面的侍卫也不甘示弱,纷纷追上来。
林韦德看着裴铉孤身入了水匪船,心里着急得很。
奈何被身边的水匪缠住,只能眼睁睁看着。
水匪头子看着形势扭转,扬起兵器喊道:“人都过来,把这个小白脸给老子困死。”
擒贼先擒王,把他弄死,下面的不成气候。
裴铉闻言却笑了,看着一层一层围过来的人,心里毫无恐惧。
如此便无
人能去追击宁泠了。
双手难敌四拳,裴铉的剑使得再好,也有精疲力竭的时候。
一时不察,被人从后背偷袭,大刀从肩膀处狠狠地划至腰侧。
“侯爷!”林韦德情急地大吼一声,面色狰狞。
他费力一脚踹开身边人冲了过去汇合。
他与裴铉背靠背,奋力厮杀,等待身后的侍卫追上。
不知过了多久,激战结束了。
裴铉沾满鲜血,狼狈地跌坐在血流成河的甲板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