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气鬼不肯给我,我就摸他脑袋,他跑完步过来的,所以一身汗不让摸……”
“新歌?什么新歌?”
丁海清更懵。
她无法把眼前的白也和新歌这个词联系在一起。
就好像舔狗无法想象女神主动向他跪下盘头发。
就好像穷人无法想象顶级富豪的奢靡。
就好像人和恐龙不可能相见。
因为。
这已经超出了常理,超出了认知,超出了想象。
但岑可可的这个解释听起来十分合理,挺像那么一回事。
她顿时狐疑起来,转头看向白也,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。
“丁姐,他就是小白也啊!”
“给我写踏浪的白也,我的好弟弟!”
“三岁识字,六岁写歌。”
“智商一百五,天才中的天才。”
“屌不屌?厉不厉害?”
说起白也,岑可可别提多激动,恨不得把丁海清拎到白也前面让她看仔细。
什么天才,都不配给我弟弟提鞋的。
又可爱,智商又高,说话又好听,爱炸了好吗?
妈的,想……
这下。
丁海清感到的不是震惊。
是惊恐。
电话里的声音听不清楚,她一直以为白也是个比岑可可小几岁的黄毛。
啊对。
黄毛也是黄毛,可你妈这黄毛也太小了一点。
踏浪竟然是他写的?
这么小一点会写歌?
浑身的鸡皮疙瘩在爬,脑瓜子嗡嗡的。
给她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往那方面去想,这事听起来太诡异了。
沉默良久,丁海清艰难咽下口水,喃喃问:
“你没开玩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