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?这里不好吗?”
霍今鸿俯身压上去,斩钉截铁地制止了他的挣扎,“我觉得这里很好,我想要你,就在这儿,当着他的面……五年前我就该这么做的,都怪我,没早点送他去死!”
白项英始终在躲闪,努力想合拢双腿,尽管力量有限但还是屡屡打断他的动作。
霍今鸿皱起眉头,起身将他拽到沙发上面朝下按住,而后就着双膝跪地两两相贴的姿势,再度压上去。
“……啊!”
空气中传来轻微的锦缎撕扯的声音,伴随着痛呼,可霍今鸿没有停止。
……
……
。
房门打开,霍今鸿军装齐整地跨出屋子,和等候在门外的怀安打了个照面。
“我会送他回去。”
“……”
“这儿用不着你,你可以走。”
“……”
怀安始终不说话,沉默片刻缓缓抬腿,越过对方径直往屋里走去。
惨淡的灯光,扑面而来的腥气,地上的血已经结成暗红色的一片。白项英就躺在沙发一角,腰间覆着薄毯,惨白的面孔和染血的衣衫使他看上去像一具艳尸。
怀安跛着腿跨过地上的尸体,像生怕吵醒对方似的,屏息在沙发前蹲下。
霍今鸿看着他动作,从鼻子里挤出一声冷哼。
刚赶到烟馆的时候他就听见了房间里的动静,知道对方就在这儿,跟个木头似的站着,眼看老板被刁难和欺凌。
——没用的东西。
白项英说得没错,他只是一个下人,下人永远没有办法保护主子,更不可能取代自己。
转身继续往外走,经过拐角处他看见南邦靠坐在墙边,身后是随齐继尧同来的司机的尸体,心口中刀,已死去有一段时候。
“你怎么过来了?”
听见人声南邦倏地抬头,然而目光僵直,显然刚刚受到不小的刺激。
霍今鸿因为一直不曾留意门外的动静,见此情景颇感意外,但很快就猜到发生了什么。
伸手将对方从地上扶起,他半是答谢半是宽慰地笑了一下。
“别怕,算我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