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
……
山庄的风景是真美,依山傍水,外边的园林也做得十分有意境。
乔时念在白色鹅卵小石铺的小道上走了一圈,还是觉得胃里饱得不太舒服。
被傅田田乌鸦嘴说中了,她吃多撑到了。
霍砚辞见乔时念微皱的眉头,自然猜到了原因。
他给周天成打去了电话,“问问附近有没有药店,让人买点胃药和消食片回来。”
乔时念听到了霍砚辞的话,不由得想起前世。
她因节食过度,偶尔也会有胃疼的现像。
那晚霍砚辞正好在家,她给他送牛奶时,胃疼得脸都白了,牛奶也差点没端稳。
但霍砚辞连问都没问一句她怎么了,还冷着眼叫她出去。
而刚刚,她甚至都没出声,霍砚辞就察觉到了她的不舒服,还主动叫人买药。
果然,男人并不是学不会细心。
用不细心来当借口,不过是不而已。
乔时念也不是没现霍砚辞的变化。
他对她,确实要比前世上心很多。
虽然她不会因此就改变离婚的心意,但她好像也没必要执着于记恨霍砚辞。
毕竟这一世,他没有纵容白依依对付她。
也没有对她的事不闻不问,不管不顾。
“怎么不说话,胃还很难受?要不要去医院?”霍砚辞走来她身边问。
乔时念摇头,“不用。”
说完,她瞧见了走出来的周天成,他披着外套,手拿车钥匙,大概是准备替她买胃药。
“周特助。”乔时念叫住了他。
周天成见乔时念,心里顿时有点崩溃。
昨天早上,他给霍砚辞汇报事情时,霍砚辞突然一副他犯了什么大错的样子冷冷地睨着他。
害他把从进霍氏集团开始所有做事都回忆了一遍,仍不知道自己哪得罪了boss。
直到霍砚辞问他,“你如果被酒瓶砸一下会怎样?”
他战战兢兢且莫名其妙,“会……受伤?”
“那要替你挡酒瓶的人就不会受伤了?”霍砚辞的目光不善。
他丈二摸不着头脑,并壮着胆子问了:“谁要替我挡酒瓶?”
霍砚辞:“乔时念。”
他吓得手里的文件掉到了桌上,差点砸翻了霍砚辞的茶杯。
声音也哆嗦了,“霍、霍总,太太她怎么可能……”
“以后少出现在乔时念面前,”霍砚辞冷声命令,“到她也绕道走!”
他哪敢不听。
今天团建,知道乔时念会来,他都刻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