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时念抽回手,依旧淡声,“我怕脏了手。”
这话一出,霍砚辞整个人愣了一下,像是不敢相信乔时念会对他说出这样的话。
还用的如此平静淡漠的语气。
好像她不会再为他起一点波澜。
霍砚辞忍了又忍,最终也没有再跟乔时念说话。
不久后,司机将车开到了傅家老宅。
傅母早已在等着她了,“时念,来了?”
问完,她到了同样后排出来的霍砚辞。
“母亲。”霍砚辞颇是生疏地唤了一声。
霍母点了点头,“砚辞也回来了。你奶奶在休息,暂时别去打扰她。”
霍砚辞没出声也没进屋。
乔时念问道,“伯母,雨珊呢,她昨晚睡得怎样?”
“又和平时差不多了,可能是昨晚受了点惊吓,她有点抗拒和人说话。”
霍母说话时语气里有一抹急切,“我上午请了心理医生过来,她也不愿意见。”
乔时念安慰道,“伯母别紧张,我们先去雨珊。”
乔时念和霍母走进时,霍砚辞也不紧不慢地跟在了后边。
傅田田抬起头,瞧见了霍砚辞。
乔时念自然也到了。
霍砚辞穿着纯手工的黑色西装,里边随意搭的件藏青色衬衣,纵使是平常的装扮,也像是从电影海报里走出的人物,英俊有型。
他应该是听到了傅田田的话,眸光略有些暗沉,不过神色还算正常,也没有多说什么。
傅田田自上次在t国的医院将霍砚辞狠骂了一顿,之后也没再和他有什么接触。
这会儿碰到,且还是在背后说他坏话的情况,傅田田多少有点尴尬。
“念念,我去那边查个房!”
说完,傅田田走出了护士站。
乔时念着霍砚辞,“找我有事?”
霍砚辞道,“母亲说,你今天要去老宅雨珊,正好我也要过去,但我的司机有事不能来接我,我和你一起坐车过去。”
乔时念本想拒绝,却听霍砚辞道,“乔时念,我也受了严重的伤,你从来没有过我一次,也没有问过我疼不疼。”
“我现在只是想蹭你的车,一起去老宅,你连这都不愿意?”
乔时念的话卡在喉中。
霍砚辞的枪伤确实是为她而受,因为有伤,他这些天也明显地清减了一圈。
虽说司机有事可能是借口,但霍砚辞把话都说到了这个程度,乔时念没法再拒绝。
和病房里的傅田田招呼了一声,乔时念和霍砚辞走往了电梯。
快到电梯间时,傅田田几个去吃饭的同事回来了。
到他们,几人露出了艳羡和打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