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板,还是慎重一些好。”
精瘦男人不甘心想提醒谢立熊,但这会谢立熊已经膨胀了,“怕什么!她现在吃了药,过不了几分钟,都不用我强迫她,她自己就会忍不住来缠我了!”
“你出去吧,放心,等我爽过了,她要是还没满足,我也可以给你一个机会!”谢立熊施恩。
乔时念的脸浮起了红润,眼睛里的媚态也可以掐出水来,任哪个男人着都难免不心动,男人听到自己到时也可以享受一番,心里痒得不行。
他咽着口水道:“好,那我先去外边给你守着!”
谢立熊蹲到了乔时念的面前,伸手就想抓她的高耸部位,乔时念往旁边一闪。
忍着恶心娇弱道:“谢总,你得给我松绑啊,这样子绑得我像个棕子一样,你玩起来有什么意思?”
“有点道理!”
谢立熊这会儿有点飘飘然了,“解开就解开。”
一个手无寸铁的女流之辈,她能做乱到什么地步,外边还有他的人在守着呢。
谢立熊迫不及待地给乔时念松了绑。
乔时念的手腕被绑出一条深红,她故意低头叫疼,边揉手腕边趁着谢立熊放松警惕,猛地一拳朝他的鼻子挥了过去!
“嗷!”谢立熊不防她会出手,疼得出嚎叫,鼻子里也流出了血。
顾不上手疼,乔时念抡起地上的椅子,拼尽全力往谢立熊身上一砸。
残破的椅子零件四溅,而谢立熊整个人趴在了地上。
乔时念不敢停留,捡了其中一根椅腿跑到了门边,在外边守着的男人听到动静推开门的一刹,她举起棍子就朝他头上砸去——
乔时念到进来的人是之前下车时捂她嘴的那个精瘦男人。
见她醒了,男人嘿嘿地笑了一声,“老板,人已醒了。”
说话间,他将身体往旁边让了一点,似是让另一个人进来。
很快,脚步声起,一个穿着深色外套,长着啤酒肚的男人也走进了破屋里。
清来人的长相,乔时念大吃一惊。
竟是谢立熊!
他不是该被警方带去调查的么,为什么还会出现在这儿?
乔时念的心里顿时有了不好的感觉。
之前谢立熊就对她有积怨,还派人警告了她,又被霍砚辞收拾得很惨,心里对她的恨意肯定更深。
眼下把她绑来了这里,定不会轻易善罢甘休
“哟呵,想不到本人比照片上还正点呢。”
谢立熊的鱼泡眼里闪出了几分狂妄与阴冷,“我是叫你乔小时,还是称你一声霍太太?”。
这是乔时念第一次和谢立熊正面接触。
跟上次饭店包厢里远远到的他相比,谢立熊明显落魄了许多。
头没有打理,任由他秃亮如灯泡的额头露了出来,身上的外套没有熨烫,袖口处有点脏痕,完全没有了成功人士的形象。
到谢立熊的神情,乔时念故作镇定地道:“称呼而已,都可以。”
闻言,谢立熊趾高气扬地命令起他的跟班,“扶霍太太起来啊,怎么能让她躺地上说话?”
精瘦男人两步便走到了乔时念的面前,将她整个人拖拽起来,欲让乔时念跪到谢立熊的面前!
乔时念觉得耻辱想要挣扎,可他的跟班面相凶狠,不是个怜香惜玉的人,她只能任由对方摁着她跪下。
膝盖跪在坚硬的硬水泥地板上,硌得生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