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哪个?”
“衣。。衣冠。。禽兽。”
沈墨闭眼嗅着她后颈处的幽香,如盯上猎物的虎豹豺狼,充斥着无尽危险。
“这会倒很诚实,该怎么奖励你没有敷衍我?”轻幽声温柔又令人背后发麻。
“今天有舞剑的戏份,让我看看都是些什么动作。”他再次淡道。
第二天清晨,阮妤醒来整个人都是懵的,意识回笼后脸蛋都红透了,拿过枕头捂住脸羞得慌。
沈氏似乎是有会议,所以他一大早出了门,还不忘在熟睡的她耳边轻声叮嘱别忘吃早餐。
阮妤在床上滚了两圈才起床,地上的红衣已成了碎布,她只看了眼马上不敢再继续看,忙快步走去洗漱。
用早餐时她双腿酸软的窝在沙发上,幸好今天、明天都没有打戏。
阮妤虽是吃着早餐,可脑海浮现的却是与沈墨在一起时的一幕一幕,尤其是昨晚的记忆格外清晰。
她闷头吃着,颈部雪白的肌肤迅速绯红,赶紧晃动脑袋转移注意力,戏服是没办法还回去了,不清楚后续的剧情里这套戏服要不要再出场。
应该不用再穿这套戏服了吧?阮妤克制自己别想起火红的古装是怎么没的。
导致她去剧组的路上一直在想怎么找借口说戏服有去无回的问题。
结果她在化妆室大半天也没见剧组人员发现那套红衣古装没了,化妆师都没察觉。
“昨天那套红衣之后的戏里还要出场吗?”
化妆师点头,“我看了每日戏服的排列,最后一场被刺死的戏就是红衣。”
阮妤:“?”这么悲烈?
光是想象那画面既悲惨又凄美,出场时是红衣,结束亦是如此,纯纯送人头的大冤种啊。
“可那红衣。。。”她刚想说那古装没了,欲言又止不知该找什么借口好,主要是那场景过于令她羞涩,她很难不羞。
“红衣?红衣不是在那吗?”化妆师好奇指向挂在衣橱里的红衣。
阮妤:“?!”她扭头一看,确实跟她昨天穿的红衣一模一样。
除了沈墨还能有谁,肯定是他让人准备的。
“没有,我是说这套古装确实好看。”沈墨在她耳边说了好几次她穿着这套古装很美。
不知想到什么,她脸颊羞上一片红晕。
“关键还得是你穿。”化妆师可喜欢看她了,透过化妆镜视线落在她的脸上,不禁再次感叹她的神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