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父亲希望他的儿子能韧如蒲草。我在南洋学术法之后,就给自己改了名字。
一来,不想,咳,不想给祖先蒙羞;
二来,不敢忘了家仇。”
钟玄眨了眨眼:
“任家?蜻蜓点水穴?”
“呵呵,你果然聪明。
我父亲以前是个挺落魄的风水先生,全靠给别人迁坟看风水养活我。
日子过得苦了点,但也从来没缺过我的衣食。
我记得有天他罕见的买了酒和肉食,特别高兴的告诉我,说他找到个极品好穴,家里要发达了。
以后都不用,咳咳,不用过苦日子了。
那段时间他特别开心,哪怕我不小心把他宝贝不行的书籍撕了一角,他也是当做没事发生。
可惜好景不长,没多久。。。咳咳。。。。。”
钟玄看着曹忍开始疯狂咳嗽,并没有插话催促,耐心等待他平复下来。
曹忍喘着粗气缓了好一会,继续道:
“没想到,没过多久,就有几個青衣小帽的仆人来到我家找到父亲,说他家任老爷看上了那个绝顶好穴,愿意出钱来买。
父亲当然不愿意卖,在他眼里,那是我家能翻身的唯一机会。
那些仆人倒也没说什么,只是让我父亲再考虑考虑,然后就离开了。
我们都以为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。
不成想,从那之后,才是我们家噩梦的开始。
本来住的好好地房子,房主人却突然要涨租金,不然宁愿不租。
上学的私塾,也以不堪造就为理由,将我赶出了门。
父亲给别人看风水的时候,更是连番受辱,不仅钱拿不到,有时候还会被主家打一顿。
直到那时候,我们才明白过来,任老爷就是任家镇的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