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右为什么都给沈曼华,但卫惟,我什么都不会给你。
慢慢地,应仰又感觉不是这样,卫惟根本不需要他给她什么。她本身有优渥的生活,和睦的家庭让她没有任何心理需要。她在日常的交际圈里,见过他见过的所有东西。
这种感觉让应仰觉得要命。他变本加厉地想赶走她,她果然走了,在看见他和别的女的亲密的时候。
应仰看着她过来,最终在最后一刻偏开了头。他当时,并不敢真正落实这件事。
这次是真把人惹生气了。真他妈难哄啊。
应仰不是个会哄人的,从来都是别人哄他。不行就这么算了,他这么想过。
他的父母没教会他怎么生长,他长这么大长成这样一直都是自由野蛮。
他有一群或多或少和他有相同境遇或者臭味相投的朋友,他们一起为非作歹,仗着祖辈的积累肆意明白地挥霍报复。
他知道最基本的生存法则,他知道名利娱乐场里的逢场作戏和尔虞我诈,但是他不知道怎么对付一个心无杂念小姑娘,没人教给他怎么去应对那种热烈坦诚的感情。
或许他根本就不相信有这种真实感情的存在,但他又确实沉溺其中,他享受这种感觉并一味索取。没有别有用心的要求和企图,没有令人窒息的脂粉香水味,只有一个女孩子明媚大方的笑和对他毫不掩饰的偏袒和纵容。
他确实在试验,但也只能他来试验。到底怎么样,也得他说了算。
结果那个女的找到了班里来,还当着卫惟的面。
他当时其实没什么想法,就是看不惯别人给卫惟甩脸。
他可以欺负她,别人不行,一个眼神都不行。
也幸好,她就让他一个人欺负。
作者有话要说: 我们应仰对原生家庭有阴影,我们应仰心里苦。
顾苓千金第一次警告,管你有没有阴影,管你心里苦不苦,你惹了卫惟,早晚要被大卸八块。
紧急呼叫隔壁陶鸣锋前来拉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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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8章考后闹剧
转眼又要考试,这次考试是正儿八经的考法。九门都考,考两天半。
同学们都忙着复习,忙得焦头烂额。当然,除了某些人。
晚上七点二十分钟,卫诚看看表,准时从桌子上爬起来,拍拍卫惟的脑袋,“我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