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惟把车开回酒店时早有经理在亲自等候。
两个人和经理进大厅,没注意到高层有人趴在窗户上观望。
林艺穿着睡裙头发还没干,控诉刚从浴室走出来的周豫鸣,“两个人就开两间房啊,你让他们住一起是什么意思啊?”
周豫鸣腰上只围着一条浴巾,“住一起的意思就是住一起。”
林艺回头瞪他,周豫鸣走过来把窗户关上带她去吹头发,“别管别人,早点干正事。”
——
刚进电梯,应仰酒醒了,步子不晃了,也不再满口胡言。他手里拿着房卡,紧紧搂着卫惟。
刚开打开房门要进去,卫惟站在门口不动了。她似笑非笑看着他,“今天喝了多少?”
应仰无辜地转开了眼看了看门口地毯。
卫惟扯扯他的衬衫,“席上有烈酒能放倒你?”她松开手嗅了嗅刚才碰过他衬衫的指尖,“你的衣服喝了不少吧。”
她嗤笑,“一身酒味装得挺像。”
“装不像怎么把你骗回来。”
应仰把她带进门里关上门,两个人直接压在了房门上。这一块温度急剧升高,一字肩很方便,男人衬衫也不再整齐。
夏季稍不留神就是一身黏腻的汗,应仰毫不讲究,已经埋在她脖颈处。
“去洗澡,”卫惟推他,“你讲究点。”
“和你讲究什么,”应仰握住她的手动作不停,“等会儿。”
卫惟整个人被他展开身子贴在门上,她没再动,随意他动作,等着他自己放手。
他埋头,她扬脖颈,他轻握,她后缩。
应仰自己摸索了一阵喘着粗气问她,“能撕吗?”
卫惟摸摸他的头发,“不能。”
“我赔你新的。”
她不容商量,“不能。”
应仰又把头埋她怀里,“这个怎么解?”他退一步,“你自己来?”
“你去不去洗澡?”卫惟不慌不忙问他。
应仰低笑,“嫌弃我?”
“你身上有别人的香水味。”
“蒋弘的香水。”
“那也不行。”
“一起洗?”
“没这个癖好。”
他压在她身上死活不动,卫惟低头在他耳边吐气如兰,“你洗澡多快,我等着你。”
应仰掀开她裙摆,“可你洗澡慢。”
卫惟拉住他不老实的胳膊,“那你等着我。”
应仰狠狠在她腰上揉了一把,“你敢磨蹭今晚就在浴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