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宴知手一滞,嗓音一沉,“这老头从来不给我写信,我也不给他写,我二人不知彼此情况反而安心些。”
黎仲舒:“要我说,你主动给他写一封信,他年纪也大了,人一老总是多愁善感,保不齐他日日都在挂念着你。”
“就是知道他会挂念所以才不写,信写得多了引得他睹物思人岂不更惹他烦忧?再者说,他老人家历来明白我,真要写了书信回去反倒是让他觉着我出了什么事。”
黎仲舒嘴一撇,“我说你们爷俩就是别扭,老的别扭,小的更别扭,分明相互记挂,写封信去又如何?非得搞得这般空挂念,不闻音信。”
许宴知拍拍他的肩,“行了,我跟老头的事你就别操心了。”
“许宴知,黎仲舒,”谢辞探着脑袋说:“诶,你们俩背着我们说什么呢?”
许宴知回一句:“说你坏话呢。”
“咦,”谢辞提着酒壶凑过来,“额不信,额亲自过来听听。”
谢辞故意怪腔怪调,引众人发笑。
许宴知虚踹他一脚,“没个正形。”
李忠明和沈玉林也一同走过来,“谢辞何时有过正形?”
谢辞毫不客气的踢一脚李忠明的屁股,“就你话多。”
李忠明作势和谢辞打闹在一起,“嘿,看我不给你点颜色瞧瞧。”
谢辞突然抿唇,笑而不语。
许宴知不用想就知道谢辞没憋好屁。
果然,谢辞极欠地开口。
“你已经给我颜色看了,你那一脸的黑不就是吗?”
“谢狗!你没完了是吧?”
谢辞拔腿就躲,李忠明咬牙切齿去追。
沈玉林耸耸肩全然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,他给许宴知倒了酒,说:“啧啧啧,一点都不稳重,不像我们。”
黎仲舒没好气开口:“小侯爷你先高抬贵脚,把你的脚从我的鞋上移开再说稳不稳重的事,这可是新鞋。”
沈玉林清淡一笑,“我知道是新鞋,所以我故意的。”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许宴知趁机拱火道:“黎仲舒这你能忍?打他!”
黎仲舒一抬胳膊从后锁住许宴知脖颈,“火上浇油是吧?我先收拾了你再说!“
沈玉林淡淡道:“许宴知,这你能忍?”
“要是我定要让他好看!”
许宴知冷哼一声,拽住沈玉林的衣袖,“小侯爷,你以为没你的事儿了?”她用脚去绊沈玉林,沈玉林为求平衡又扶上黎仲舒的胳膊,三人顿时“扭打”在一起。
。。。。。。
“阿槿——”,沈玉寒要说的话戛然而止,神色颇有些无奈。
季如槿应声,“怎么了玉寒?”
宋清悦:“。。。。。。”她一抬下巴示意季如槿去看。
季如槿不明所以扭头一看,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上一刻还正常的几人下一刻如同脱缰的野马一般闹得乱做一团。
五人不知何时全凑到一处打闹,场面一度混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