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宴知轻哼,“京中俊颜不在少数,我又算得上什么?谢辞、黎仲舒、洪辰溪等人哪个不是俊朗模样?”
她将指尖棋子落下,“好端端的,你说这个作甚?”
靳玄礼轻勾唇角,“又有几位大人想让朕牵线搭桥,让自家女儿与你成婚。”
许宴知一耸肩,“这是你该考虑的事,你得替我压着,我不管。”
“朕不是在帮你压嘛,不然早就有人到你府上议亲了。”
“对了,你在锦丰伯府遇刺一事怎么样了?”
“大理寺还在查。”
靳玄礼落下一子,道:“还记得傅渊吗?朕让他进宫聊过了。”
“怎么样?”
“此人谈吐不凡,行事沉稳且胸有思虑,也懂谋略,能堪大用。“
“他要参加此次殿试,你觉得结果如何?”
他道:“或状元已是囊中之物。”
许宴知挑眉,“评价如此之高么?看来你很看重他。“
靳玄礼:”该看重的,他是有才之人。“
许宴知摩挲着棋子,道:“知道了,我会留意他的。”
“政儿想你了,有空去看看他。”
“近几日没空。”
靳玄礼无奈,“你就不能委婉一些,你让朕如何同他说?”
“。。。。。。你就同他说,我有空了会去看他的。”
“说了与没说一样。”
她一耸肩:“所以我说我没空有什么问题吗?”
靳玄礼斜她一眼,“行了,下棋吧。”
。。。。。。
许宴知并未在京中耽搁,安排好一切就暗中和尽疏启程离京。
她未带付白,她让其每日按时送公文到许府,叫旁人以为她一直在府中办公。
福州离京城不算远,马车两三日便可到福州,在乘半日的路程就可到淮县。途中尽疏换回昔日道袍,一副老神在在模样,他捏指一本正经算道:“不好,此行途中有血光之灾。”
许宴知不大信,但还是很给面子的问道:“真的假的?”
“假的。”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她没忍住白了一眼,径自喝茶。
“不是血光之灾是桃红姻缘。”
“真的假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