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什么,”乔赋笙笑了笑,“圣上若实在介意,倒不如下次她进宫时直接说清楚。”
靳玄礼沉默一瞬,轻道:“嗯。”
……
许宴知出宫去了大理寺。
李忠明说卫枋年一案有蹊跷。
她并未多问,瞥一眼旁边桌上的东西,道:“查案我不管,我只要结果,”她意味深长笑了一下,“要真的结果。”
李忠明愣了一下,“你话里有话啊。”
许宴知抬眉,视线极快的扫过一旁的桌面,“看你怎么想吧。”
李忠明眯眼从头到尾仔细瞧她,“你从哪来的?”
“宫里。”
“在宫里出什么事了?”
许宴知莫名道:“能出什么事?”
“感觉你不对劲。”
许宴知斜他一眼,走过去拿他桌上的炸小鱼干,刚送到嘴边就被李忠明一巴掌打掉,还一把夺了她手里的油纸包。
“……”
李忠明神色坦然,当着她的面吃小鱼干,“你不能吃,上火,你嗓子还没好呢。”
许宴知气到不行,“我可以吃!”
李忠明一耸肩,叼着小鱼干把桌上的炸糕、炸肉丸和辣拌肉收到另一边桌子上,“这些你也不能吃。”
他道:“我让人去给你买莲子羹、梨汤什么的——”
许宴知面色一变,没什么好气,“刑部那边催着都察院过问顾近斯的事,我先走了。”
李忠明挡在她跟前,“你在宫里到底出什么事了?”
“没事。”
“没事你生什么气?”
“没生气。”
许宴知侧开身要走,“莫名其妙,说了没生气。”
黎仲舒恰从外头进来,瞧了许宴知一眼,随口道:“怎么还生气了?”
许宴知:“……”
李忠明指了指桌上的小食,“他病还没好,我不让吃就生气了。”
许宴知蹙眉,“没有。”
黎仲舒把手里的一包栗子糕塞进许宴知手里,“喏,本来买给云熙那丫头的,给你也一样。”
许宴知一阵无言,提着栗子糕坐回去了,她不吭声,只觉有些没面子,一包栗子糕就把她毛捋顺了。
李忠明问黎仲舒,“怎么这个时候来?有什么事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