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渊点头,“好。”
傅渊走在她身侧,“大人果然让人心安。”
许宴知笑了,“打个架便能让人心安了?”
傅渊摇头,认真道:“大人并未问过我是否会武就已经挡在我身前了。”
“这样下意识护人的举动会让人很心安。”
许宴知却道:“所以你会武吗?”
“不会。”
“那你倒是镇定。”
“自是因为有大人在。”
她失笑,“我还不知道自己有这么大本事。”
“许大人!”
她闻言应一声。
“许大人怎么不上场?”
“被人搅了兴致,没挑到好马。”
那人笑一声,“这样吧,把我的马给你,你来一局。”
“傅大人也上场来一局?”
傅渊淡淡拒绝:“我就不必了,让许大人上场吧。”
本欲下棋但又盛情难却,许宴知只好骑马上了场。
她马球打得很好,在马球场上时没有沉重官袍的束缚,俨然是意气风发的清俊儿郎,球杆一扬一击打出了过往的年少轻狂、无拘无束。
一球进洞时她不自觉扬起的唇在阳光下明媚耀眼,周身被镀了一层光。
“好球!”
看台上的人不由惊呼,扒着围栏朝她喊,“许大人,打得好!”
马背上的人听见后莞尔一笑,紧接着利索的抢占先机,最后一杆进洞。
赢了!
许宴知额头一层薄汗,马背上的笑意如清晨暖阳,她下了马在周遭人的热闹中朝看台上走过来。
这样的许宴知,傅渊从没见过。
似乎从见到她时就永远是淡然沉稳。
“许大人,你打得真好。”
她笑了一下,“过奖了。”
傅渊并未上前同她搭话,只是在人群外看着。
“许大人,再来一场吧。”
“我歇一歇,你们去吧。”
“哈哈哈,成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