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一次他们来到花园,这个女人似乎都会来到四楼,看着他们。
……这座花园里,到底有什么值得她在意的东西呢。
※如?您?访?问?的?网?址?F?a?b?u?页?不?是?ī?f?ū?????n?2???Ⅱ????????o???则?为?屾?寨?佔?点
肖像上女人的眼睛眨了一下。
霎时,她犹如活过来一般,恶毒的视线死死盯着房间里的两个人,嘴角咧得更大,张开了鲜红的嘴唇,露出粘连着血肉的牙齿。
女人的肩膀缓缓蠕动,脖颈往前倾去,竟是在试图将头一点点从画里伸出来。
她鲜红的指甲扒上了画框的边缘。
薛琅还没来得及平复的心跳瞬间变得更加剧烈,下一刻,便见池殊不怕死的径直走近了那副画。
“你——”
青年掏出了一把形状奇怪的刀。
而后,薛琅就眼睁睁地看着池殊拿着那把刀,一下子就刮掉了画上女人的嘴巴。
刀刮的声音尖锐而刺耳,一块肉泥般的东西被削了下来。
她的头部开始剧烈地抖动起来,冰冷的视线几乎凝为实质,里面怨毒的光芒愈加强烈。
嚓嚓。
池殊干净利落地铲掉了她的眼睛。
薛琅脸上的神色逐渐由不安变成了呆滞。
?
不是,这也行?
这画还能被刮掉的?
很快,池殊就用特殊道具油画刀把这幅画给刮了个干干净净,边边角角一丁点也不剩,只留下一块空白的画板。
不过说实话,这过程倒确实蛮解压的,对他这个轻度强迫症患者来说颇为友好。
解决完最后的危机,池殊转过身来,总结道:“今晚收获不错。”
薛琅麻木地点点头。
是的,很不错,下次别在晚上出去了。
精神放松下来后,就需要处理一些现实的问题,比如……
如何分配床和沙发的归属。
毕竟这是薛琅的房间,池殊主动提议,他去睡沙发。
但薛琅抱臂盯了他一会儿,突然道:“你去睡床,我睡沙发。”
池殊不解地眨了下眼。